“怎么了?”
陈荏看了他一眼,那叫一个眸光闪动星光璀璨明亮瑰丽。
林雁行当场就要跪,心想祖宗,您这是勾谁的魂呢?我他妈经不起啊!
“操,干嘛呢?”陈荏绯红着脸问。
“你干嘛呢?!”林雁行反问。
不知道自己肤白貌美啊?
陈荏举手臂挡脸,羞得不行。
林雁行手足无措都快上吊了,生怕他说出什么“我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之类的话,结果他细如蚊呐地说:“化学老师选我去参加某某杯竞赛。”
“……”林雁行纳闷,“参加个竞赛值得你这样?”
陈荏深呼吸,额头都是红的:“这他妈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以前……挺边缘的。”
挺边缘,挺招人看不起,不说惨痛的少年时期,就说长大之后,也常常因为长相而被人误会,以为他是受谁包养的小舞男。
许多人喜欢他,但隐隐约约也不把他当平等的人看,就是个玩意儿。
虽说两辈子的遭遇不能放到同一个语境里谈,学校和社会的事儿也不能相提并论,但谁能想到玩意儿也有受人重视的一天?
全丽城几十所高中一同竞赛,尖子生才能参加,参加之前还得集训,比起管老师的T大之旅来,这是更坚实的肯定!
林雁行问:“你现在就这样,上场岂不是要晕?”
陈荏怔了一下:对啊,不能晕啊,晕了可不就是白搭?
他赶紧用手心搓脸,说:“化学老师说明天开始集训,半个月后选四人参赛,你觉得我能通过选拔吗?”
“一定能!”林雁行特别自豪。
因为陈荏是他的人,他的朱砂痣心头肉,他的寸心千转,月照梨花,就算全世界都通不过的事儿,陈荏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