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绵绵的脸色越来越红,尾巴球球被玩弄得不停的抖了又抖。最后,图绵绵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不要弄了。”
“希维尔。”图绵绵趴在希维尔的胸膛上,用脸颊蹭了蹭,找借口试图求放过:“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公爵大人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未免小娇夫恼羞成怒,他只好慢慢的松开了揉捏尾巴球球的手。
终于脱离公爵大人魔爪的小兔叽松了一口气。
希维尔将图绵绵搂在怀中,两人交颈而眠,一夜无梦。
次日。
天光大亮时,图绵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他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先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
唔。
皮肤滑滑的,没有毛绒绒。
自己没有在睡梦中变回垂耳兔的样子了。
——困困的图绵绵得出这个令自己安心的结论。
不过兔耳朵和兔尾巴还在身上,妖力不太稳定,收不回去。
图绵绵顺便探手摸了摸身旁。希维尔并不在床上,不过尚且温暖的被窝彰显着希维尔刚离开床榻不久的事实。
图绵绵睁着迷蒙的双眼,环顾卧室,看见希维尔正背对着他站在衣柜前。
“希维尔?”图绵绵一边揉眼睛,一边软乎乎的喊他。
希维尔闻言,自衣柜前转过身来,看着窝在被子里的图绵绵:“醒了?”
他手上还拎着一件从衣柜里取出来的军装外套。希维尔将衣服举了举,示意图绵绵来看:“绵绵,你看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