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爪下死,做鬼也风流!
另一边,希维尔已经把所有礼盒拆完了。
安娜怕被公爵大人发现自己偷亲了他的绵绵兔,连忙给图绵绵捋了捋毛。
她把绵绵兔胸膛上被戳出一个窝窝的地方捋平了,毛绒绒的小胸膛上毛发依旧蓬松柔软。
安娜又看了看图绵绵头顶,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任何亲吻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最后在图绵绵的小爪子上摸了摸毛,一副赚大了的模样。
目睹全过程的尤里:“……”
尤里不敢吱声。更别提举报安娜了。
想想他刚才的那句“借我玩玩,哭了还你”……他这是哪里来的胆子啊?!居然敢向公爵殿下讨老婆玩,公爵殿下刚才没杀了他算不错了。
“绵绵。”希维尔喊了图绵绵一句,拿着一件小东西转过身来。
安娜和尤里在这一瞬间正襟危坐,表情一本正经。
图绵绵倒是很放松,晃了晃尾巴球球,抬起头去看希维尔。
希维尔手中正拿着一条丝绒颈带,颈带中间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
图绵绵凝视不动:“……?”
见图绵绵盯着颈带,希维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迈开大长腿朝图绵绵走去:“这个很适合你。”
图绵绵顿时浑身紧绷,他噔噔噔往后退去,兔脸严肃,眼中写满了警惕。
——希维尔你这个狗男人又想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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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尤里和安娜被请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