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爸爸和时妈妈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年可能有,但眼瞧着时纺病病歪歪地长这么大,再多的重男轻女也没了。
加上现在日子有盼头了,扣扣搜搜一点也不给闺女,他们自个儿心里都过意不去。
时妈妈带着时纺来燕京住的时间不长,如果不是检查报告不能马上出的话,时妈妈都想第二天就走了。
时尉身上有伤,不适合去医院那里人挤人地等着,路远之就先他一步编了个借口说时尉有多忙有多忙,自己请了两天的假带着时纺和时妈妈去医院差不多转悠了个遍。
这一次回去的时候,虽然还是急急忙忙,但两人都是空着手的。
时尉虽然没把所有的情况跟时妈妈说,但时妈妈看着那么多的店再代入一下自己的那家小店,就不担心时尉在外头没钱花了,加上她现在自己能挣钱,底气足,也不扣扣搜搜地省那么些个邮递费。
上火车的时候只带了个小包,放着一点路上吃的东西和十多天的药。
时尉看着时妈妈明显比去年好一些的脸色,计划着过年回家前一定得把时爸爸骗过来,也给来一套全身的检查,该调养的调养好才是。
时妈妈来得突然,走得也快,风风火火地少了很多之前的拖泥带水。
时纺倒是舍不得,在这里天天有俩哥哥宠着她,衣服玩具零食样样不缺,眼瞧着几天小脸就圆了一圈,走的时候差点掉金豆豆。
“时尉,我觉得吧,等我们俩事业稳定了以后养个小闺女还真挺不错的。”眼瞧着趴在窗户边上的时纺原来越远,路远之突然说道。
时尉握住他的手笑了笑:“那现在就赶紧努力赚钱吧。”
“嗯,你加油。”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路远之毫无诚意地鼓励道。
时尉非常不服气:“衣食住行哪样不要钱?!”
“我跟你就不就不需要了?”
“……”时尉哼哧哼哧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最后小小声地抱怨道,“你这样放在几十年后要被人叫土的!”
“???”路远之不解。
路振宁和路远之的事情过后,路远之账户里的那些钱也不再遮着掩着了,他的资金都是外汇,因为政策的原因,是以“借”给银行,银行再以rmb的形式无息“借”给路远之的。
钱还是他的,只是因为国家缺银行缺外汇的原因,中间多了几道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