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候看向有些不自然的廉将军,问:“那似乎是你的外甥。”
廉将军羞愧地点头:“是的。”
其实他也很愤怒,平时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好歹没捅出大篓子,这会他是绝对不会心软了!
镇南候淡淡地说:“你已经懂怎么军法处置了。”
廉将军正色地回道:“是,侯爷。”
镇南候皱眉,总觉哪里不对劲,若他们想要攻打翼州,刺杀他们的话,的确会让镇南军元气大伤,但是并不代表镇南军没了。当年塞漠正是从这里被赶出去,还要从这里进来?若是他们想要攻打,怎么只出动这么一些人刺杀?
廉将军注意到镇南候皱眉,心事重重,问:“怎么了侯爷?”
“那细作呢?现在如何,我去见他。”说着,镇南候便起身。
廉将军却说:“那人抵挡不住严刑傍晚暴毙了。”
“暴毙了?!”镇南候越发皱紧眉头,不过这些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他越发觉得蹊跷了。
于是,他想起了刺杀现场突然冒出的李垚,问:“那个李垚现在如何了?”
房间黑暗的角落传出声音。
“他一直在房间里,坐在床上,似乎在发呆。”
……发呆吗?
也对,似乎是病过一场。
镇南候沉默,思考片刻,他总觉得李垚身上有很多谜,矫健高超的身手,看透一切的能力,还有那呆呆的样子……
“继续监视着,有任何动静都要禀告。”
“是!”
镇南候眉头依旧没有松开,看着跳跃的灯火,说:“我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