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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你分化了?
傅元灼艰难地把他拉进去,两人皮肤一接触,阮笙就感觉到傅元灼身上异于常人的体温,简直像一捧烈火,能将他直接融化了。
浓郁清新的草木香味中裹挟着一股刺激的辛浊之气,荆棘独有的气味攻击性极强,仿佛带着尖刺,充斥着整个房间,叫嚣着要往外涌。
我们去医院!阮笙立即要带他出去,却被傅元灼拦住了。
来不及了,我柜子里有抑制剂,你去拿。傅元灼声音沙哑。
阮笙转身去找,在柜子里翻到两支抑制剂,他匆匆瞥了一眼,包装上写的都是Omega专用。
回头一看,傅元灼跌坐在床上,右手紧紧按住后颈的腺体,脸上潮红一片,全身都在痛苦地颤栗。
阮笙拿着抑制剂走过去,看见傅元灼忍得额头凝着汗珠,顿时感同身受般红了眼眶,软着嗓子道:我帮你打抑制剂吧,打完就不痛了。
他动手要解开傅元灼的衣服,却被对方按住。
再等一会傅元灼压抑着喘息,必须熬过半个小时才可以注射抑制剂。
他的腺体分化无异于是揠苗助长,在还未分化完全的时候注射下去,可能整个分化过程就无法完成了。
阮笙看他如此慎重,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把抑制剂放下了,伸手拥住傅元灼:那我帮你掐时间,绝不会让你多疼一分钟。
傅元灼抬起头,泛红的眼眸紧紧锁住面前人的身影。
笙笙
嗯,我在。
傅元灼往他身上靠去,浓烈的荆棘味将阮笙牢牢包裹,他不由得有短暂的晕眩。
难道omega的信息素,也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吗?阮笙愣愣地想。
在思绪放飞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傅元灼问:你说,我真的会分化成omega吗?
对啊!你肯定是个omega。
阮笙记得书里写过,顾恒立是个beta,傅元灼的母亲是个omega,所以傅元灼只有可能分化成omega。
傅元灼听了他的话,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垂下眸道:我明白了。
阮笙怔怔地看他一眼,这是明白什么了他怎么没听懂?
可是傅元灼大概是疼得狠了,没再出声,只紧紧抱住阮笙的腰,豆大的汗珠落到衬衫上,浸湿了一大片。
阮笙无法帮他分担疼痛,只能一点一点轻柔地抚着他的背,想要让傅元灼放松下来。
他手指不小心碰到傅元灼的后颈,差一点点就是腺体的地方,傅元灼身体一僵,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对不起!阮笙连忙道,是不是很疼啊?
傅元灼摇摇头,掩住越发通红的眸。死死咬住牙关。
笙笙知不知道,一个omega去触碰一个alpha的腺体,这代表着什么?!
可是他还不能说,不能暴露自己的性别,不然笙笙会离开他的。
傅元灼一把拿过散落的两支抑制剂,只留下一句:我自己去注射,你别进来。
然后丢下阮笙就往洗漱间去了,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整?理(独'j)哈利波特学校
阮笙一人站在原地,看着那门板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明明都是小O,有什么好躲的?
一墙之隔的洗漱间,傅元灼站在镜子面前,不经意看到自己通红的眸,只能闭了闭眼睛,将脑海里那些绮思旖念赶出去。
现在还不能不能让笙笙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会吓到他的。
傅元灼定下心神,拆开抑制剂包装,落入手心的,是两管alpha专用的气味阻隔剂。
第23章 我不接受oo恋
阮笙在宿舍床上坐了好一会,傅元灼才从洗漱间出来,身上的白衬衫都被汗湿了,隐隐约约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阮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长袖递给傅元灼:快换上,别着凉了。
傅元灼发丝半湿,斜在额前,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换好衣服,分化时的狼狈痛苦完全消失不见,信息素也是淡淡的。
阮笙好奇地往他身上凑去,小鼻子动了动:信息素的味道都不见了哎!
只能闻到些微的草木香气,分化时汹涌澎湃无孔不入的攻击性完全消失了。
傅元灼垂眸看他一眼,面上划过几分忐忑: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难闻?
不会啊!阮笙摇头,很有辨识度,有大自然的味道。
傅元灼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去收拾刚才被坐乱的床铺。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分化啊?
傅元灼道:之前攒了点钱,就去做了手术,现在腺体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阮笙惊喜地睁大眼睛,看向傅元灼后颈的腺体。
那里的伤痕已经消退大半,现在颜色恢复成正常肤色,若是不刻意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受过伤。
阮笙新奇地上手去摸,指腹按着弹了弹:真的恢复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傅元灼理被子的动作一停,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握住阮笙的手移到身前来,以免阮笙再勾搭他的腺体。
它还很脆弱,不能随便摸。
哦哦。阮笙立即收回手,小心翼翼地往腺体那瞥了一眼,生怕自己把它摸坏了。
傅元灼轻轻一挑眉,眼底染上笑意:我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我们一起搬出去,好不好?
搬出去?阮笙想了想,对哦,你现在分化结束了,不能再继续住在3号楼了。不过向学校重新申请,也可以搬到我们那边吧?
傅元灼自然知道学校会给分化过的Omega重新分配宿舍,但关键是,他真实性别并不是Omega,如果提交申请,那肯定会被强制做性别检测的。
他半低着头,只露出一双沉静透着孤寂的黑眸,虽然还是那副清俊冰冷的五官,却让阮笙莫名地觉得傅元灼有些可怜。
傅元灼说出早就编造好的借口:我只是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就像、就像有个家一样。
阮笙一听这话,心头立即软成一片,原来傅元灼是这么想的啊,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想必每每到周末,室友们都回家了,傅元灼只能待在宿舍里,一定很不开心吧?
阮笙当即对这个想法表示支持:那我们一起搬出去,不再住宿舍了,我明天就去办走读申请。
傅元灼微微勾起唇角:嗯。
等他们从宿舍里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阮笙这才想起来,邱臻还托他办事儿呢!
他拉住傅元灼的衣袖,脸上有些踌躇犹豫:我和你说件事。
傅元灼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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