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死柄木拒绝,空气里就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那可不行喔,医生,不能对我重要的学生下手啊。”
像是熟人间的调侃,但是跟AFO合作多年的医生明白这是实打实的命令。
“那就没办法了呢。”医生也带着笑意回答。
已经没有战争了,其实根本不需要培养什么继承人了吧,与其说是学生,不如说是在养成。
但是医生没有说出口,AFO想玩什么游戏他这个科研人员都不感兴趣。
越过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地下室,死柄木向老师的个人实验室走去,老师的个人实验室像是个小森林。
地上藤蔓勾勒出像水纹一样的图案,墙上栽种的植株开了不少花,此外还有一个几平方米的玻璃隔间,但是里面只栽种了一株像珊瑚一样的东西。
老师坐在桌子前,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像水母一样的半透明蘑菇,它会根据的抚摸做出细微的颤栗,主人离开后,自己一跳一跳地回到桌角去。
比上次来的时候更有生机,看来自家老师真的有用心在照顾这些小东西。
“弔,怎么过来了?”老师把自己拉到凳子上坐下。
“老师,有件事情想问你。”
“怎么了?”
身为死柄木的老师,AFO向来会倾听学生的要求,并尽可能地去满足他,小孩子,就是要这样才会有活力,不管是生活还是破坏。
“老师……”死柄木低着眼睛偏着头思索着,下巴晃了道弧度抬起说,“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老师可以帮我把记忆找回来吗?”
AFO微笑着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弔,以前的事情不去追究也可以的。”
“但是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的个性会觉醒在那样一个糟糕的契机。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AFO弯下身子,额头抵着死柄木的额头说,“弔,不拘泥于过去也是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弔想要其他什么东西吗?”
死柄木知道老师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帮助自己,对其他东西也没有什么兴趣,他摇摇头。
“是吗,”他站起来,摸着死柄木的犯皱的皮肤,“弔今天跟人战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