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疼得差点晕过去,喉管里爆发出一串音调碎裂的尖声--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两根野蛇般乱窜的手指,在柔嫩娇软而又沟壑纵横的花径里一通乱捣,横冲直撞,本来就把极端紧致的阴壁撑得酸胀,再加上沙泥增大了摩擦力。白璐被剧烈的痛感压制,晕了过去。
她已经感受不到花穴为了自我保护,不断往外汩汩冒水了。大脑渐渐模糊……
诶!她在喷水诶!
那个裤裆正对白璐额头的混混大叫一声,饿虎扑食一般,趴她身上。
裆里的骚臭和说不清的污浊简直让白璐闭气。
我艹,这么骚哒?我才插两下。两根指头的声音又尖又细,像刀一样在白璐模糊不清的感知里划出口子。
日你妈真在喷水!诶!这么快就会喷了我艹!
骑在白璐身上的鬼人直接一口包住她的大阴唇,像一口吞掉橘子那样又咬又唆。
又喷了!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引得四拍手叫好。
白璐不甚清楚地知道,那只是她轻薄的生理快感,她现在只想再见一眼金邦,然后立刻死掉。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把她恐惧的意识惊醒。
妈的,小屄这么能喷哒?来来来把我刚喝完的啤酒瓶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