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鞋柜。
老师你干嘛--轻点--弄坏常贵给我买的衣服啦!
金邦粗鲁地扯掉她帽子,扣也不解,直接从上往下扒衣裙--纽扣崩坏,绑带撕裂--白璐怕了,平白无故的,金老师怎么突然疯魔了?
嗖嗖几下,白璐被剥得只剩内裤。
你今天看常贵看多久了?嗯?--'秀色可餐'你说谁?嗯?金邦锁住白璐细腰,把她抵在鞋柜上,磕得她背疼。他声音不高,但怒气满满,像凶猛的豺狼在蓄力,要把猎物撕得粉碎。你是不是喜欢他?嗯?
白璐轻哼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那样看常贵,也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那样说话,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常贵了……她做错一道大题--不可原谅--也不知如何改正。泪光跳动,两腿发软。
金老师眼中怒火放光,点映似水柔情--如终年积雪的火山爆发,烈焰融入天池。
白璐你记着--你他妈是我的--金邦发狠,带出哭腔,右手托住白璐会阴,左手解开自身衣裤。
啊--老师……不要--白璐酥声求饶,身下发痒--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插开外阴,戳住她的小阴唇--她的阴核在跳动,内里哗哗流水。
白璐被丢沙发上,裸露的光洁的背,上有几道印红的痕。换做平时,金邦定会觉得楚楚可怜,然而此时,他虐欲大起,怒气冲天--裆下性器昂扬,青筋暴突,血脉喷涌,龟头酱紫,马眼张缩,时而吞吐出几滴精液--不管前戏是否充分,白璐是否害怕,更不管她现在想不想做。总之,她惹了他,点燃欲火,就要负责。
你喜欢常贵是不是?他哪点比我好?嗯?金邦用火热的阳根疯狂撞击白璐的蜜缝;不多时,又冲向小穴,一通猛敲猛打。滚烫的阴囊不断拍击白璐股沟,撞得她直往前跑。
没……我没喜欢他……白璐被他吓得不轻,大脑一片混乱。一时间,张不开口。
如果给她片刻思索,白璐会告诉金邦:她只喜欢常贵慈父般的照顾--常贵给予她的,是她梦寐以求的父爱;而在常贵面前,她单纯地只想做个女孩儿。
金邦咯噔一咬牙,打破几秒沉默--期间,下体的冲突愈发强烈--
答不出来?--那老师就得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