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白璐再次锁紧--卡--他还在里面?猛一睁眼--他直勾勾地望着她,餍足。
早上好啊,老婆--他把尾音拖得好长,挑得她心脉乱颤。
嗯--老师早……
怎么又喊'老师'了?金邦撑起手肘,居高临下,在她泛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哦--你要喜欢这样喊我也没关系--随你。
老师,现在能出来吗?我想去卫生间……其实白璐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要尿,还是又要高潮。
像在病房那样,金邦捧住她--半天,没有动响。
他低头,见白璐蹙眉,神情似躲闪,似享受,便疑惑问道:怎么了?尿不出来?
没有--下面痒……白璐怯得咬指节,知道又要到了。
那--老师帮你挠,好不好?金邦看出白璐心思了,开始逗她。
说完,修长的食指一下点中花核--小小的阴豆果然胀得发硬。
啊--痒……白璐娇嗔,满心欢悦--就是那儿!他居然知道!
这里痒--是不是?金邦先用指甲盖轻轻刮蹭阴蒂头,直到手背淋上湿漉漉的爱液,再用指腹沾些,搓揉阴豆。
昨晚,他也摸过这处--大概是第五次吧--她耷下手,捂住阴阜,说什么也不肯挪开,等高潮来袭带她晕去,金邦定睛细看--呵--清淡月光下,一粒香米似的阴蒂,冲开包皮,不知羞臊地鼓起,好似在炫耀妙人强烈的情欲。
唔--嗯--唔……白璐抓紧金邦大腿,脚尖乱颤,贪啖绝顶快感。滚烫爱液夹杂隔夜浓精,汩汩地喷溅到金邦掌心。他笑了,不顾被她揪红的皮肤,心满意足地用下颚抚弄她额前碎发。
好了哦?带你去洗。金邦把白璐扛肩上。花壶倒扣,浊液流出,沿着金邦胸脯淌到地上。
淋蓬头下,金邦跪坐地上,膝盖靠住白璐微分的双脚,脚边,一个透明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