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姓白,跟人一样,白白净净。
姓白啊……今早新闻上说一伙搞传销的,还倒卖毒品,被判死刑的头头子夫妻两个也姓白……真是同姓不同命喔。没想到我们这片还有干这个的……
成阳没听清司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一种可怕的巧合感涌上心头,他似乎感应到白璐刚才反应变化的原因了。
到家。常贵在摆碗碟,摆好之后给她喂了两颗鲜红的草莓。
老师~生日快乐!白璐把裹着卡其色软纸的小小礼盒塞进他手里。她已是一幅迫不及待想看他反应的样子,比要拆礼物的他还兴奋。
我就知道你这么晚回来是'干坏事'去了,常贵放下第叁双筷子,在围裙边上擦擦手心手背,你就这样把我给你的零花钱花出去了?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白璐撒娇道。常贵托起礼盒仔细端详,解开盒子上的黑丝宽绒带,却把盒子放置一边,俯身握住白璐肩膀,柔声道:转过来,闭上眼。
他用带子蒙住白露眼睛,牵着她走进她的卧室。
老师,你要干嘛?白璐紧张又好奇,耳边响起常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老师?白璐觉得自己肩膀被从前方握住。似曾相识的气味在鼻尖弥散。
一个熟悉到令人发颤的吻,软软地落在她嘴唇上。她被冻住了,一时忘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