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不敢把头靠他肩上,总觉得汗津津的,不好意思。
“嗯,先喝口奶热热身子吧!”金邦起身。
白璐看着他全裸的身条,不禁打颤。身旁,野餐篮里,瓶罐叮当。
呷一口奶,白璐砸吧嘴,唇上留一圈乳白。
“你喝嘛?当心烫哦……”见他胸口略起鸡皮,白璐捧上奶罐子。
刚喝完一小瓶威士忌,金邦并不怕冷。他接过罐子,架篮子上,一手搂住白璐腰臀,凑上唇。
“痒……”她笑了,像银铃轻摇。
他也笑了,发出深沉的嗯哼,夹带酒味的吐气冲进她鼻腔。
这是两人第一次笑着前戏——从前戏开始,便完全放松,完全享受。
金邦一掌托住她后脑勺,带她慢慢躺平在垫子上,另只手滑过她削平的肩骨和双乳间的平坦,慢慢拨过小腹和肚脐,停在维纳斯之丘。
身下的小唇瓣,起初冰冷干燥。渐渐地,变得湿润,变得温热。
像挂着露珠,初绽的玫瑰。
“唔……”听见上下两端的水声,她微微嘟起唇,口中流出娇颤的呻吟。羞臊,拧眉。
“不喜欢吗?”金邦收回活动的手指,手掌轻轻拢在柔软的耻毛上。残留指尖的爱液,慢慢渗下,丝丝凉意。
“没有……”她抬起搭在锁骨上的小手,穿过腋下,捏扶他胸侧。
金邦趁势潜下上身,一手捧脸,一手抚发。在她耳边轻啄:“进来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