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在S市待满了春假,发现小两口举案齐眉,加上offer如雪片般纷至沓来,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回去那天,依然是金邦开车,白璐和他坐在后排。路上,常贵叮嘱了白璐几回,只能在家里喝酒。
汽车驶入熟悉的街道和小区,白璐拉扯了一下常贵衣角,小声问道:毕业典礼那天,您可以来嘛?我会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
常贵一口答应。之前,白璐流产不要他陪,让他失落了好久,很多时候想来看望,却又担心她不乐意。
这次过年,她来接他,又送他回乡,让他宽慰了不少。临别时,她还主动抱了抱自己,常贵很久才缓过神。
典礼当天,白璐穿着学士服上台发言,台下多少有些窃窃私语。
好在金邦和常贵都在前排,用点头微笑和掌声给了她极大鼓励。
发言结束,金邦一个箭步冲上台,递上一大束手捧花,拥抱,避开镜头偷亲脸颊。
这还不算,下台时,金邦硬要牵手,白璐不肯,他就威胁道,再不伸手就把她抱下去。
这样一闹,原本的议论纷纷逐渐被歆羡的、起哄的尖叫和欢闹覆灭。
拍完官方集体照,很多老师同学拉着金邦和白璐合影。常贵不当摄影师,就当行李箱。
晚上,知道两人会忙,常贵知趣地买了动车票回去。
把人送到车站,金邦便带着白璐去了市里的旋转餐厅。
看着很快就要离开的S市,白璐没有太多不舍。
毕竟,即将开启新的生活更加令人期待。
喝了两支香槟,白璐脸红红地轻声打了个酒嗝。
金邦几乎毫无醉意,但借着酒气,猝不及防地亲了她好几次。
别闹啦……万一……万一……话音软绵绵的,叫人想一口吞下去。
知道她的担心,金邦垂眼,轻笑一声:以后……以后在国外,大家都是这样,不许不给我亲……
又闹了一会儿,才结账回家。
都喝了酒,所以找了代驾。
后座上,金邦越发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