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不……”她摇了摇头,原本想要抵赖,却突然见到阿宁正在床上躺着,顿时就变了脸色。
那句不知在喉中哽噎了片刻,最终还是变成了:“对不起小姐,全是冬雪的错,求小姐饶我一命吧!”
“错在哪了?”姜知南问,“你和我详细的说说。”
“知道了……”冬雪应声道,从阿宁赢了她那事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她偷偷潜进了阿宁的屋子,摔碎了她的簪子,将自己对阿宁的嫉妒和她做的这点坏事全部全盘托出。
姜知南听了半天,觉得这姑娘也是作的厉害,哪怕真想报复阿宁,摔什么不好,非得去摔她那支簪子。
不过既然她已经可怜兮兮的瞎了只眼,自己再过于严厉的惩罚她倒也说不过去。
于是到最后姜知南就只是说罚她三个月的工钱以示惩戒,同时也算是警示了其他人,没事不要互相招事掐架。
至此,这件事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阿宁一连烧了几天,病好后身子骨明显不如之前健康明朗。
姜知南见她这样,也就故意缩短了自己教她的时间,叫阿宁没事就多出去转转,这样身体自然也会恢复的快些。
阿宁一一应承,果真如她所要求的那般,在每次课程结束后便会出去四处溜达溜达。
其实……哪怕姜知南没有那么要求她,她也会这么做的。
她是想要看看,自己的那把火到底给她带来了怎样的收获。
毕竟她才来不久,论资历和人脉全都比不上那些府里的老人,哪怕别人从未明显的表现出来,但阿宁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那种排外之心。
冬雪为什么会看她不爽,还是因为她和小姐走的太近,所以便自然而然的引来了嫉妒。
那时她原本是想私下解决冬雪的,这样所带来的风险固然小,她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逃脱,叫人并不会将冬雪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来。
但……这之后呢?
时间一久,究竟还会有多少的“冬雪”跳出来找麻烦,她根本就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