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问贺恽大步离开站在了叁伯面前,翠儿凑了上来担心的扶住她“姑娘不舒服吗?”
“有些晕。”她摇了摇头,搪塞道。
翠儿立刻紧张的扶着她往里走“房间收拾好了,姑娘快歇歇。”
庄子的房间早在来之前就接到信置换一新,阿窈点了点头,身体靠着翠儿才能支撑住不倒下。
她无心看庄子遍地怒放鲜艳的花朵,注意力全在黏腻的腿间,一路担惊受怕回了房间。
已近傍晚,红日西坠。
屏退了想要伺候的翠儿,阿窈除去衣物,胸口布满凌乱的红痕,白皙的腰肢上青紫的掐痕十分吓人。
最惨的是腿心嫩穴,外翻的两片花唇间微微凸起的肉核充血挺立着,脱衣服一番动作精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落在地上蓄了一小滩。
她不敢再看迈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小手使劲搓着被咬出来的齿痕,没弄掉,反而更加鲜艳的印在上面,把自己疼的眼眶含泪。
委屈的抿着唇,阿窈手掌放在鼓鼓的小腹上轻轻挤压,一股股浓白射了出来,还是很烫的白浆喷出来激起一层颤栗,就像尿尿一样,浴桶里的水登时浑浊起来。
反复压着直到小腹变得扁平,阿窈才出来。
捡起地上沾满精液的裘裤和染上口水的肚兜一股脑扔进浴桶里,这些东西她再也不要看到了!
不能穿衣服,一穿上布料蹭着腿心她就疼的厉害,索性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
她累极了,还未唤翠儿来倒水就已沉沉入睡,长发铺了一床,雪肤乌发漂亮的惊人。
又做了梦。
一边是十二岁的她跟在贺恽后面,甜甜叫着舅舅,缠着他要放风筝。
一边是现在的她躺在贺恽身下,小屁股不知羞的抬起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叫的婉转又妩媚。
梦境交缠来回闪现,忽而变成十二岁的她哭着叫着,贺恽沉着脸肉棒撕裂窄小的穴肉,阳具上鲜血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