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郁久确实不会这么早休息,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之前他心态有些乱,确实有练得不适当的地方,这会儿被蔺从安哄得晕晕乎乎,当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晚上十点多,还早,远远没到两人休息的时间。
郁久抿抿嘴:“蔺先生,一个星期以后就比赛了……”
蔺从安:“嗯?”
郁久鼓起勇气:“我、我想……和你戴一样的耳钉上台好吗?”
郁久是没有耳洞的,蔺从安观察过,他自己也没有,遂纳闷道:“你没有耳洞。”
“……你帮我打一个。”
郁久脸红得要滴血了,蔺从安陡然醒悟,郁久还是没忘记那天的事情,想找机会表示他的不在意,或者取悦自己。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样专属于自己的诱惑,蔺从安也不是圣人,哑声道:“好,你去拿。”
两个新的穿耳器被拿回来,郁久按着他查的教程,先拿酒精棉球擦了擦蔺从安的耳垂,拿手揉了揉那块柔软温热的软肉。
即使是传闻中能止小儿夜啼的大魔王,依旧有这样柔软的地方。
郁久屏住呼吸,地将穿耳器摁下去,坚硬的钢针刺破皮肤,郁久自己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操作本身很简单,过程也很快,但紧张的郁久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他将白色的“订书机”拿下来,擦掉一颗血珠,松了一口气。
“蔺先生,疼不疼啊?”问罢他突然不知道怎样的回答才代表他的操作合格,却听蔺从安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鼻息在自己的颈间来回,并伸手将他抱住。
“很好。”
蔺从安的动作比他利索,郁久只觉得自己的耳垂一凉,随后一阵短促的刺痛到来,他抖了一下,很快便没什么感觉了。
“好像不疼啊!”郁久惊喜道,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左边耳垂:“我听佳佳姐她们说的,还以为多恐怖呢!”
蔺从安揉了他一把:“不早了,直接在这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