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忍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为了获得这一刻的快乐。
……夏凯瑞在一小时后生无可恋地从躺椅上翻起来,冲上前怒吼:“能不能换一首!”
郁久和蔺从安惊讶地看向他。
郁久:“夏凯瑞?你怎么在这儿?”
夏凯瑞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郁久:“我他妈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话说谁准尼喊我名字!叫我夏总!”
“还有!尼到底会不会切歌啊!都他妈弹一下午了!尼只会这一首吗?!”
蔺从安黑了脸:“夏凯瑞,把手拿开!”
夏凯瑞暴跳如雷:“我靠,蔺总啊!尼中了什么邪啊,一下午就陪这小东西来来回回的折腾?尼不难受吗?老子心脏病都要急出来了,像拉屎拉不出来憋的!”
郁久:“……”
郁久把浑身冒黑气的蔺先生往自己身后扒拉了一下:“练琴就是这样啊,没有过程怎么有结果呢?我又不是弹给你听的,你要不赶紧走吧?”
夏凯瑞:“……”
人生第一次被这么直白地往外赶,他竟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小白脸,又给他奏哀乐,还嘲笑他的金项链,还踢他(隔着茶几),现在竟然还要赶他走?!
夏凯瑞瞪大眼睛:“蔺总?!尼管管尼的人啊,这么嚣张?!”
蔺从安:“……你没听到吗?”
夏凯瑞:“啊?”
蔺从安咚地按下一排琴键:“让你赶紧走。”
在夏凯瑞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道:“郁久是我合法伴侣,不是你那些床伴。他说的话代表我说的话,你骂他就是骂我,回头我都会告诉夏老。”
夏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