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这两年反复折磨着蔺从安,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但此刻,看见郁久清澈见底的眼睛,蔺从安突然没有那么烦躁了。
他对郁久说:“因为我不想重复自己的人生。”
郁久愣了一瞬,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他感冒了,精神不太好,蔺从安不想他再来来回回地折腾,就让他在沙发上眯一会儿,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蔺从安找了件西装外套给他盖,等自己处理完文件已经快六点了。
郁久睡了个昏天黑地,被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张口就跟蔺从安撒了个娇:“想吃串串……”
蔺从安顿了顿,郁久还在揉眼睛,他就把郝秘书招来了。
“郁久想吃串串,你定个馆子。”
郝秘书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闻言差点以为总裁被魂穿了。
“蔺总……你竟然吃串串?!?
郁久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有点不好意思地反悔:“算了吧,太麻烦了,蔺先生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些?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吃吧?”
蔺从安说一不二,可怜郝秘书出去晃了一圈,回来奔丧一样地说:“附近没有可以预定的串串店。”
蔺从安皱眉:“不就是个串串香?不能预定?”
郁久:“可能是因为串串店都不太高级吧……要么算了吧?”
蔺从安哪能就这么算了,亲自审阅了郝秘书手机里的大众点评,挑了一家大商场里最贵的串串香——人均也就一百二。
郁久是真的想吃了。
他感冒了嘴里没味儿,又很久没吃这些,这会儿刷着手机上的菜品图片都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