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忍笑问他:“谁喷你啊?”
“嗯,好多人喷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刷了微博。”
郁久表情一本正经:“他们喷我矮子……还喷我,我做作。”
蔺从安不高兴了:“等我回去,买公关,统统举报。”
“不用,我已经……喷回去了。”
蔺从安吸了口气:“喷了什么?”
郁久:“……我说,你才矮,你才作,我有男人,你有吗?”
蔺从安:“…………”
蔺从安差点没把住方向盘。
郁久今天高兴过头,实在喝了不少。桌上又什么人都有,爱喝白的,红的,黄的,洋的,郁久杂七杂八一堆灌下去。
喝的时候还好,这会儿酒劲上来,完全昏头了。蔺从安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回到家,郁久爬都爬不起来了,还吵着非要练琴。蔺从安把人架到琴房,郁久一坐下来就开始哭。
“我不想练了,你非逼我……”
蔺从安身心俱疲,最后强硬地把人扔到床上,澡也没给洗,就用湿毛巾擦了擦。擦到一半,人已经呼呼睡了。
等他自己洗了个澡出来,却见郁久又呆呆地坐了起来。
“蔺先生……”
蔺从安走过去,嗯了一声,跨上床:“睡觉。”
郁久揉揉眼睛,说头痛,喉咙痛,嘴巴也痛。
头疼还好理解,他一说嘴疼蔺从安就有些紧张,凑过去掐着他的下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