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规则没有那么难,郁久稀里糊涂地输了几把,然后又稀里糊涂地赢了一把大的。
那一场蔺从安没上,就在旁边看着他打。
陈老板又在桌上,似乎觉得鱼塘虐菜十分有趣,一直撺掇着郁久加注跟注。
郁久老是看蔺从安,蔺从安摸摸他的头让他自己决定,于是郁久实力被忽悠到了终局翻底牌。
陈老板这一把凑的不算小,赢面还挺大的,本以为郁久傻乎乎的会是杂牌,谁知道人家翻开来,四条。
陈老板:“…………”
陈老板之前好不容易赢了些钱,填上了点无敌巨坑,这下又输了两百万美金,整个人都不好了。
“蔺从安!你帮他看牌了吧?!”
蔺从安扯了扯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陈老板一米九的壮硕身躯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为了他家的电影安静如鸡。
这是郁久赢的钱,蔺从安不仅没有帮他输出去,还特别自豪地当场拿去兑了现金,一副收手不玩的样子。
赌桌众人吃了一嘴狗粮,再也不敢小看郁久。
最后一晚,大家收场也收得晚,回去时都两点多了。
郁久先洗的澡,蔺从安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他又把衣服穿好了,还是第一天来时那套最正式的衣服。
蔺从安愣了一下,听见郁久说:“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也换衣服!”
于是两人换好了衣服,还把来的路上穿的厚外套给披上了。
郁久带着蔺从安来到了昨天都宙坠海的地方。
人群散去,这里的取暖设备也被关掉了,比房间里冷了许多。两人裹着厚外套,倒是有不一样的温暖。
郁久牵着蔺从安的手,感觉到对方的手微微收紧,安抚似的转头笑。
蔺从安呼出口气,跟着他一直到了那台钢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