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甜微笑:“…友尽吧,医生。我们友谊的小船翻了。”
“亲情的巨轮可以启航了,不孝女再怎么伤我心,爸爸也会原谅你的。”
宫封贫嘴手上却不闲,他捏开幼崽的嘴巴用激光体温仪测量了温度:“他这个年纪看症状应该是低烧,不过体温有些异常,我带他下去检查下。”
尚甜顿时没心情互损了。
一般幼崽掉下来睡个十几分钟左右就会醒来。这只崽在路上睡了一个多小时了还在沉睡中,有些担忧他的病情。
她问:“下面有人么?”
宫封明面上的诊所很破很寒颤,真正精良的设备都在地下室。某些里世界的大人物为了自己的命或多或少都会投资宫封这个鬼才医生,有些设备小医院甚至没有,他这里永远有最新型号的。
“不用在意。”
那就是没有熟人。
年轻中二期的时候她玩的疯,极道大姐头尚哥的名头至今还留有着传说。
她可不想在此碰到一个她黑历史的知情者。
熟门熟路的从墙角虽破但洁净过头的衣柜里拿了一身白大褂穿上,顺带从抽屉里摸出一片医用的口罩带上。
以防万一,还是做点伪装。
穿好后她故意扯了下有些紧绷的衣服,撇嘴小声逼逼:“有点小。”
刷!
一道寒光闪过。
尚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有预见的朝着后面跳了一小步,果不其然刚刚好躲过前方宫封突然的回头的攻击。
“冷静,医生。”
宫封神色狰狞:“迟早有一天会削断你的骨头。”他握着手术刀阴森森的盯着尚甜的大长腿,语气却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