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情绪,倾身向前想要吻在他的耳后,陆让下意识紧张的僵硬住了,贺益清喊了卡。
“陆让,你太僵硬了。”
接着又来了几条。
“陆让,脑袋别缩。”
“陆让,你能不能别僵的跟个死鱼似的。”
“手给我按在她的后脑勺。”
几次下来,陆让终于渐入佳境,接下来的几条都拍的很顺,直到最后上了床,陆让的手本该解开她旗袍,但每每他的手都停在她的胸前,脸已经涨红。
实在没法,贺益清清了场,只好又改了动作:“许奕琢你自个儿解开吧,等他来要等到明天。”
许奕琢点头。
谢君将宁婉儿压在身下,一个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下巴,锁骨。
女儿柔若无骨的手缓缓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两枚纽扣,雪白的乳肉渐渐的揭开来,像是藏在黑色布料下的礼物,待人揭开。
她乌黑亮丽的发丝散在洁白的枕巾上,眼角微眯带着情欲,贝齿微咬着唇瓣,轻喘着。
谢君抬起她的腿,大手抚摸着细腻光滑的肌肤,紧接着要钻进她的裙下。
但那只手徘徊了许久还是停住了,陆让实在不行,他呼吸粗重的不行,连眼眶都红了。她实在不想再来一条,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伸入了裙底,触碰她的臀肉。
紧接着她又娇媚的轻喘着:“先生~”
这个镜头到这儿就结束了,但贺益清一直没喊卡,许奕琢只能继续演,抬起自己的腰,旗袍的裙摆掉落,露出大片的肌肤,眼角含春,她又呻吟着:“嗯啊~”
贺益清终于反应过来,喊了卡,陆让呼出一口粗重的浊气,从她身上起开,坐在了一边,拿起被子遮住勃起的下体。
最近在补笔记,然后今天应该会有两章,补昨天的一章。
我在考虑陆让,我不知道要不要,陆让肯定是小奶狗那一种的,贺益清应该是嘴硬心软的,韦畅齐是那种大公狗,床上狠起来很狠,疼起来又很疼的那种,梁净植是那种很严肃的,但有时候会比较小狼狗的爸爸是那种床上温柔挂,床下手段毒辣。你们pick哪一款呢。
我不剧透了,总是剧透你们都不理我了。
害,砸珠珠砸评论呀,这篇是个短文,大概十万字吧。
啊,还有,你们猜猜,贺益清多少章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