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久夜顿了顿,终道:“可主子那时候不会想对属下做什么。”
“嗯?你知道朕想对你做什么?”贺珏突然来了好奇,支起上半身,盯着靳久夜的脸。
靳久夜的视线往外撇,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的。
贺珏推了推人,“你倒说说看,朕想对你做什么?”
靳久夜叹了口气,“主子,你明知故问。”
贺珏哈哈大笑,捧着那人的脸,往他鼻子上,嘴巴上,眼睛上,连连啄了好几口。
“可朕偏偏想听你说,想知道你明不明白朕的心意,夜哥儿,你便容朕一回,朕心里难受。”
靳久夜被亲了一脸的口水,无奈用手抹了一把,才道:“主子方才在那屋亲我时,手一直捏我屁股,还揉我那里。”
贺珏顿住,这样直白的话不知为何,倒让他的脸一下就红了,红得耳根发烫,而靳久夜却没什么羞涩之情。
唉,栽了。
“你喜不喜欢?”贺珏轻声问。
靳久夜没说话。
贺珏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答便不问了,他的目光描摹着男人的眉眼,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要将人刻在心里一般。
“夜哥儿,其实我们很早就见过吧?崇明十七年冬,你在太银湖畔是不是救过一个小孩子?”
靳久夜看着贺珏的脸,意识到什么。
贺珏继续道:“那小孩子长得很瘦弱,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一两岁,若没有人帮他,他掉进湖里爬不起来的。”
“是你吗,哥。”
靳久夜很少提及十岁以前的事情,好像一直不提,便会都忘记了。
贺珏从来不逼他,只跟他说一些开心的笑话,他对男人的温柔体贴一向是有的。比如他从来不喜欢吃红烧肉,可若是与靳久夜用膳,便会顿顿有这样油腻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