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两个是不是以及很贴近他的方千雪，都让余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过余泽还是点了点头，他确实想知道。
因为方千雪今晚这样做，会让宋家恨上他，而他虽然不是很在乎这事，但他却不想方千雪真的是在利用他。
这种感觉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余泽的坦诚，方千雪只是笑了笑，然后她那柔软的双唇却是印在了余泽的脸颊之上。
余泽又是一愣，他都没有回过神来，那一吻就离他而去。
“我今晚确实在利用你，那你想知道原因吗？”方千雪似乎毫不在意她刚才做了什么事，只是继续笑着道。
如果说男人与女人之间必定存在一场战争，那此刻的余泽在很狼狈地节节后退。
“什么原因？”余泽装作镇定地道，不过他心里确实浮现出了好几个想法。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看，漂亮的女人总是有优势的，刚才你还忿忿不平，现在却连生气都忘了。”方千雪说话的时候人却是突地转身离开了余泽。
“还有我很讨厌你叫我‘方姐’，因为你每叫一声就提醒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已经老了，这可不好。”方千雪微微侧头笑道。
说完这话，她已经带着陈剥皮离开了这里。
余泽看着那个远去的美丽背影，久久不语，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恼火地离开了这个公园。
他发现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特别是方千雪这种女人，他一点都看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
他更恼火的是他果然经过那吻之后，心中那丝不舒服都消散了。
这是打一棍给一个蜜枣？
难道他还是个抖m……
方千雪坐在车内，看着外面高楼的点点灯光，只是悠然地欣赏着。
“千雪，你是不是喜欢他？”陈剥皮专心地开着车轻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方千雪，所以有些担忧地问道。
“皮姨，我不想说这个。”方千雪有些回避地道。
陈剥皮沉默了一会道：“千雪，其实无论是小姐还是我，首先考虑的是你能幸福，至于其他的事反而是次要的，你若真是……”
“皮姨……”
“好，那我不说就是了，你在皮姨心中跟小姐一样聪明，甚至比小姐还聪明，只是有些时候，感情的事不是聪明就能解决的。”
“皮姨，妈妈那么聪明为什么会爱上那样的一个男人？”方千雪听到陈剥皮这话忽然说道。
“这个皮姨怎么会知道，小姐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原因。”陈剥皮叹了口气道。
“如果我真的杀了他，你说妈妈会不会恨我？”方千雪一脸漠然地看着外面说道。
“……”陈剥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方千雪的话，她一向是擅长动武多过动脑，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过复杂了。
“皮姨，你不要多想，妈妈她已经死了，一个人死了是不会再恨人的了。”方千雪忽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却很冷。
陈剥皮突然将车拐进了一条巷子里，然后她就走下了车。
巷子幽深而黑暗，无法看到什么，但时不时有响动从前方传来。
方千雪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任何的慌乱，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一幕，有陈剥皮在，没人能靠近这辆车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