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累得睡了过去,张璐璐勾了勾唇,伸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而后凑到他脸前,目不转睛地盯了几秒,最后在上面亲了一口。
转身把自己的包包拿过来,不过只是把它打开丢在一旁,随即又凑近魏言,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结实的胸肌,用奶子去蹭压他的腹部,同时伸出一只小手,抚摸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被她撩拨得渐渐硬了起来,她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对着它套弄,又亲了他的胸肌一阵,见他躺在那里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便慢慢爬起。
跨坐在他大腿上,继续套弄鸡巴,空闲的那只小手却摸进了包包,摸出一只金色剪刀,展开,紧接着对着几乎完全硬起来的鸡巴狠狠剪下去。
这把金剪刀很锋利,一下子剪掉半根,张璐璐再接再厉,抓着鸡巴又狠狠来了一下,鸡巴便完全从魏言的身上脱离。
魏言早就醒了,正在大声痛叫,瞪大双眼惊恐地瞪着她,温文尔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他挣扎,她便直接从他身上下去,把那一根迅速软下去的血淋淋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便不再理他,带着金剪刀,去洗手间清洗自己的肉体。
先是把剪刀冲干净了放在一旁,再去洗被他含过的奶子,然后是沾在身上的血,很快洗毕,拿起剪刀,扭着腰肢走出洗手间。
正赶上魏言一脸狰狞地冲过来,他嘴里现在没有鸡巴,只有鸡巴上流的血,他骂她婊子、贱人,那张牙舞爪的架势,似乎要把她撕碎。
张璐璐微微蹙眉,冷冷看着他,在他快扑上来时轻松躲过,而后把剪刀塞进包包,拎起包包和衣服,打开门优雅地走出去。
是的,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出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