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由钱会长替我们出头,我们怕他个鸟!等会我就跟包头李讲讲,让他放开胆闹腾!”李老板的两个大眼珠一瞪一瞪的。
“诸位,请请!”
“请!”
苏州第一纺织厂大门口。
“包子哥,咱们都守门口三天了,弟兄们都累了!”
“就是,就是,黑驴家的婆娘娃儿都发烧哩。”
“包子哥,我们到底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一个上身仅穿着褡裢的五短汉子,露着解释的胸脯子,静静的站在土堆上,望着眼前高大的院墙,一言不发。
五短汉子就是包子哥,也是包头李。
包子哥是安徽人,学会踹布营生后,就在苏州讨生活。由于人仗义、豪气,后来做了包头,专门帮砑工从染布坊揽活。
要知道苏州这里砑工之间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想想也明白,再多的活也架不住上万条汉子瓜分啊!因此揽活的包头就成了砑工们巴结的对象。时间长了,包子哥手下也有了一帮子人。
前几天李老板找到自己,说以后没有踹布的活给自己了。这哪行,李老板的染布坊可是自己最大的财源啊。
李老板还说自己的染布坊快要倒闭了,是被人家挤兑的开不下去了。
平日里李老板对自己很不错,甚至经常在价格上优惠自己。现在李老板有困难了,自己该怎么办?
手下弟兄们一听说要失去最大的主顾,当场就不干了,简单商量过后,就带着人直接来堵人家门了。
以前这招也用过,百试不爽,都是老板先服软,给多少银子赔偿,在顺便分点业务。但是这家却不同,堵了几天了,基本没反应,除了关紧大门之外。
里面以前那种奇怪的声音停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工人出来,估摸是停工了。但是这么多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这家老板是怎么想的,难道被吓呆了?包子哥心里纳闷的很,真他娘的见鬼了!
“包子哥,等会天黑了,我们再试试梯子能登得上去吧!”一个精壮汉子说道。
包子哥摇摇头,指着前面高高的围墙道:“你觉得可能吧?”
“老子就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围墙!你说它高也就算了,关键还上宽下窄,梯子都搁不住!钩子么又勾不上,莫非墙顶是和尚的秃瓢—圆滴?掏又掏不动!真属乌龟壳的,无处下手!”精壮汉子也是无语。
包子哥最后把眼神定在了大门的门板上,咬了咬牙,说道:“咱们还得从门板上下手!”
“没用,试过多少遍了,这棺材板估计得有半尺厚,根本撞不动!”精壮汉子直摇头。
“我有个法子??????!”包子哥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