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多发一章,假期内估计没时间更新,抱歉了。(反正这书也没多少人看,嘻嘻)
五六个身穿麻衣的各式男女小孩堵在门口哭闹。大人的嚷嚷声,孩子的哭闹声,乱作一团。
地上摆着几堆烧纸,甚至还放了香烛等物。
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妇女哭的最伤心,鼻涕眼泪把脸都糊住了,最夸张的是腮红被眼泪冲出了一道道印子,两只手不停地拍着大腿,如同应着节拍般,坐在地上不断的嚎着,“当家的,你怎么就去了!啪啪!难得从这门口走一趟,好端端的个大活人就变成了死人了!啪啪!我们孤儿寡母的,去哪里说理啊!啪啪!当家的,咱们人穷命就是贱啊!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说不定就饿死街头啊!啪啪!老天爷啊,睁开眼睛看看吧,可怜可怜我们吧!啪啪!”
流风站在旁边看的滋滋有味,嘴里小声嘀咕着,“我咋听着调调这么像楼里姑娘们唱的‘天香十二亭’滴?(恶搞下,一篇网文的名字,没恶意)”
老道士努力的绷紧了脸,不敢说话。
徐铮站在张礼真身后,暗中戳了戳张礼真的腰间。
张礼真刚迈前一步,只见对方其中几个如同商量好一般,齐刷刷把孩子推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阵乱嚎。
“我靠!这也太假了吧!”流风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看得出张礼真有点小紧张,但是被流风一句话,顿时身体放松了下来,问道:“尔等何人?为何在此喧哗!”
几个哭闹的妇人和孩子有点吃惊的看着张礼真,心说莫非碰到当官的了?
徐铮在后面差点笑出来。
张礼真也觉得这个问法似乎有点不合适,但是话已出口,后悔已是来不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几个正在哭泣的人停住了哭声,几个人盯着从大门里面走出来的张礼真等人,然后如同约好般,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娃他爹啊,你就这样被人谋财害命了啊,大家伙看来看看啊,人家土匪劫财还留命的。这家厂子杀人不眨眼啊,老天爷降下雷劈死他们吧!”
“我滴儿啊,我好命苦啊,这辈子就养了一个儿啊,谁人给我养老送终啊!”
其中一个妇人更夸张,躺在地上直打滚。
穿着公服的快手,只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热闹。
张礼真被眼前的胡搅蛮缠气的涨红了脸,喝了一声,道:“都给我闭嘴!”
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那个自称是xxx母亲的,你先说!”
哭儿子的老妇人五十岁多点,穿的到时不赖,手腕上带了个金镯子,明晃晃的。
听张礼真问她,先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揉着眼睛,然后大声说道:“我儿子在这里没了性命,我来哭两声,怎么不行吗,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也说不过去这个理!”
张礼真见老妇人说完,径直走到她面前,老妇人被吓的直往后缩,张礼真问道:“那个是你儿子?”
“就是那个脸上长个痦子,刀条脸的汉子!”妇人答道。
张礼真回忆了下,应该是自称“三把刀”里面的老大,但是根据自己后来的情报:“三把刀”生于河北沧州黄烨,少年习武,成人后闯荡江湖,胡作非为,是有名的江湖惯匪。三个人早就没了家庭,由于年长怕仇家报复从而退出江湖,后来被“惠人织布行”李掌柜招揽雇佣,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洗白,这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家属亲人,很明显是冒牌顶替的!
想到这里,张礼真既好气又好笑。
“既然如此,我来问你,你儿子姓什么叫什么,做什么营生,为什么会在我们这里丢了性命,又为何不去报官反而在这里哭闹?”
妇人梗着脖子,说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至于他做什么营生,我老妇人从来不过问。今天不管你如何花言巧语,都逃不了这人命官司,我们身后就是官家的人!”
“放屁!你别跟我胡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