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监斩官吓跑了两个,还有一个瘫在地上。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流风对天长叹了一声,本来还想更拉风一些的,结果对手实在不配合,没办法,只好收兵了!
“撤吧!先去第一个集合点汇合!”流风挥了挥手。
现场的队员们,开始撤出。
有几个锦衣卫和厂卫想趁机浑水摸鱼的,结果纷纷被远处射来的铳弹击中大腿,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剩下的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段时间,有几个胆大的,站了起来,发现再也没有铳弹飞来,这才一哄而散。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京城里四处传播开来。
有的说蒙面人,武艺高强,善用飞弹,为首的飞檐走壁,轻功了得。
也有的说被杀的官是忠臣,人家手下不服气,因此劫法场救人。
等等版本,不一而同。
流风一帮人已经到了集合点,换衣服,乘马坐车,然后分散行动。
孙元化和张焘被安置在一辆马车里,流风也坐在里面。
孙元化仍旧昏迷不醒。
张焘好奇的看着流风,“你们到底是谁的手下?”
流风故作神秘的一笑,“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另外,你们的家人也已经转移了,官府找不到她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大,就不怕官府海捕你们吗?”张焘仍然想不通,这个年头竟然有人劫法场,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流风摇摇头。
正在谈话间,孙元化醒了。
流风忙把孙元化扶起来,半坐在车厢里。
“你,你!你们怎敢如此!”孙元化指着流风的鼻子,想骂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孙先生,您要是有想法,就直接跟公子说去,咱们只是听命行事,您说是不?”流风说的倒是大实话。
“我不走,我不能就这样走啊,这样得连累多少人!”孙元化急的直拍车厢,“放我下去,我要去衙门自首!有什么事情,我一人承担!”
流风苦笑下,“孙先生,您的意思是去衙门,让他们再杀你一次?”
“荒唐,真荒唐!你们怎么由着他这么做,这可怎么收场!”孙化元心里着急的是,徐铮以后怎么办!
“孙先生,别着急了,等会你就能见到他,有什么不急于一时,到时候你们师兄弟长谈一下,不就好了!”流风在旁边出主意。
“哎,哎!我就知道恩师一旦去世,这家伙就没人管得住了!”孙元化听流风说完,连着叹了好几口气。
“孙大人,你说的‘这家伙’到底是哪个啊?”张焘听了半天,仍是一头雾水。
“哎!”孙元化重重的叹了一声,“还不是我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师弟徐铮吗!”
“参将徐铮?”张焘眨着眼睛,一脸骇然,“就是上次把王徵要走借用的?”
孙元化点点头,“不错,就连雇佣番人,组建炮队,开海兴商这些奇思妙想全是出自他之手,甚至还有打败皇太极,开设大明钱庄也都是他!”
“嚇!”张焘猛的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说对了!放着繁华似锦的前途不要,非要陪着我一起,这又是何苦来着!”孙元化连连摇头。
流风在旁边插嘴到;“两位,我们公子心大着呢,这点事算啥,你们马上就会知道另外一件事,一千万两银子啊,啧啧!”
“什么一千万两银子?”孙元化愕然问到。
“我不能说!”流风赶紧摇头,心说惨了,咋又犯军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