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羊你们可以拿走,但是女人一个都不能带走,还有那张狼皮!”冈撒的语气渐渐冰冷。
是个泥人还有三分火气的!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而是命令你,蠢货!再问你一遍:从还是不从?”邬桑把马鞭收了起来,手扶上了腰中的马刀。
“顺生逆亡?”冈撒苦笑了下,“我们已经跪在地上了,可是你们又让我们活下去了吗?”
“阿布,你不是经常告诉我:真正的男人一定要站着活吗?咱们为什么要跪着,哪怕是站着死了,也痛快!”阿布把匕首抽了出来,横在胸前。
“阿布也不想这样,可是咱们身后是百来条族人的性命啊!”冈撒摩挲着小鸟的头颅。
这个时候部落里很多年轻人也站到了冈撒身后,“首领,拼了吧!”
“就是,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们甚至连他们圈养的羊都比不上!”
徐铮制止了孙守志和张全友的蠢蠢欲动,
“再看看,别着急!”
“呵呵,胆肥了!兄弟们,抄家伙!”邬桑一摆手,骑兵们顿时抽出了马刀和弓箭。
“再给你三曲指考虑时间!”
“谁敢动我阿布!”小鸟趁着冈撒分神,再一次冲到了前面。
“这孩子不错!”流风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