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铅弹射中门板,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板的木材一般化都比较好,而且在风吹雨打的作用下,木头文理更加紧密。
铅弹质软,一旦击中硬物,则容易变形,却不容易穿透。
骑兵手里的门板被巨大的撞击力冲击的歪七扭八。
“顶住,给劳资顶住!”
“冲,快冲!”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
女真骑兵留在身后的是一条血肉之路。
女真骑兵已经红眼了。
在活命欲望的驱使下,人人爆发了生命中的最大潜力。
冲过去,就活!
冲不过去,就死!
活着就是最大的愿望,也是最强的动力!
火铳兵的最大威力就是铳弹的杀伤力。多铎的措施可以说比较有效,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火铳的伤害。
守西门的赵廷虎有点慌神了。
女真骑兵的冒死冲锋,声势骇人!
而且弓箭手已经开始射箭,不断的有火铳兵被乱箭射中,退出战斗。
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不少火铳兵已经开售手忙脚乱,火铳射击的速度大受影响。
其余的几个城门情况差不多,只有南城门最为轻松。
孙守志透过火光,看着前面坑里死掉的女真骑兵,一个劲的冷笑,
“小样,想从爷爷这里冲出去,也不打听打听爷以前是干什么的!劳资可是厂卫!”
土坑不仅限制了骑兵的运动,大量死掉的战马尸体还阻挡了往外冲的道路。
“这他娘的是哪个损种,这么阴损!”对面女真骑兵里不时的冒出一声怒吼。
孙守志听完,一个劲的得意狂笑,“你家孙爷爷在此,不服气的就过来!”
“我草!”
随着门板的推进,后面的轻骑开始射箭。
本来黑夜里,准头应该不好,但是火铳枪口不停冒出的火焰,给女真弓手无意中标明了射击方向。
几乎一射一个准!
火铳兵们不停的发出哀鸣声。
“仗着你们有火铳就不得了啊,劳资给你爆个头!”一个艺高胆大的巴牙喇,对着瞬间火光,抬手就是一箭。
盲射!
不用瞄准,只靠经验。
对面火铳兵队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竟然有头盔!
被射中的火铳兵,摸了摸正脑门,崖州出产的摩托车头盔正脑门上,被撞出一个浅坑!
“哎呀娘,吓死我了!”这个火铳兵不是别人,正是崔久哲。
崔久哲由于卡弹,逃过了提前开枪被砍脑袋的一劫。
后来由于骑过马,又被选入了骑兵,突袭龟城。
李正阳的西门也岌岌可危。
“给我起爆炸药包!”李正阳红着眼睛,下了命令。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连续响起。
冲过来的重装女真骑兵和门板骑兵连带着一部分轻骑弓手,瞬间被炸的无影无踪。
就连不少火铳兵的口鼻都被震出了血!
提前垒好的工事帮了张全友大忙。
张全友的火铳兵已经退守到最后的两道工事,才勉强把女真骑兵挡在了面前。
张全友偷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太他娘的险了,还好工事挡住了不少箭支,要不然损失更大!”
多铎左手拎着不少破洞的盾牌,右手拿着狼牙棒,天神一般,跃过一具马尸,冲着赵廷虎撞了过来。
赵廷虎一咬牙,同样挺着大铁刀,赢了上去。
“噹!”火花四射,撞击声在整个战场中几乎清晰可闻。
赵廷虎是双手刀,多铎是单手棒。
双方高下立判。
赵廷虎的大铁刀竟然被多铎一棒,击成两段!
“滚你娘的!”多铎随手扔掉盾牌,暗地却抬起右脚,一脚把赵廷虎踹落马。
“竟然来阴的!”赵廷虎跌落战马的瞬间,嚷了一句。
赵廷虎一落马,身后的火铳兵立刻被多铎冲散了。
“终于冲出来了!”多铎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眼身后,跟着自己的只有百来个人。“太惨了!”
“王爷,快走,敌人追上来了!”一个属下拼命的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