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祥,你来看这段内容!”卢象升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塘报上的一段,说到。
杨廷麟俯下身,快速读了一遍,失声叫到:“奴贼竟然有觊觎山西之意?”
“只怕所言非虚!我记得龙泉关东距阜平县只有七十里地,西面就是山西五台山!而且山西富庶,难保奴贼不眼红!如此一来,山西危矣!”卢象升说完,眉头皱起老高。
“可北直隶一地奴兵遍布,又作何解释?”杨廷麟有点怀疑。
“疑兵之计!明在北直隶,意在山西!”卢象升说的很肯定,
“伯祥,刚才是你孟浪了!大司马(兵部尚书别称)关于分兵的主张并非无的放矢!”
“可为何要降您的职?”杨廷麟仍然耿耿于怀。
“伯祥,我为三军统帅,不仅没能击退奴兵,反而接二连三陷地失土,难道我不该受惩罚吗?”卢象升分析的很透彻。
“反正我就是不服气!”杨廷麟赌气一般。
“呵呵呵,你啊!真不知该如何说你!”卢象升儒雅的笑了笑,
“别墨迹了,速速通知高公公,大同巡抚叶廷桂,山西巡抚宋贤,大同总兵,宣府总兵,山西、蓟镇总兵等前来议事!”
“是!”杨廷麟答应到。
“许先生(许德士,卢象升幕僚,后来写了不少关于卢象升的传记)!”卢象升叫了声。
“督师有何吩咐?”一个身材修长,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