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没有提到这玩意咋用?”张全友问到。
“公子在信里已经交代过了,就是把这个针扎进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然后把小球里面的麻醉药挤进肉里。”孙守志捏了捏小圆球,弹性十足。
“肉最多的地方?这么长的家伙?”张全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倒吸了口凉气。
“我说胖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嘿嘿!”说完,孙守志把长针麻利地塞到张全友手里。
胖子手一哆嗦,哭丧着脸说到:“孙哥,您就是借个胆子给我,我老张也不敢去扎卢督师腚盘子啊!”
“别找借口!上次送信是我去的吧?这次就算轮也轮到你了!”孙守志退后几步,幸灾乐祸的看着张全友。
“孙哥,孙哥!好兄弟,咱们可是同呼吸共患难的,过命的交情!这事还得您出马,小弟甘拜下风,以后您说往东绝不偏西,保证听您的话!”张全友的马屁话如同滚滚江水,挡都挡不住。
“哼哼!平时你可从没这么夸我!说,接着夸!”孙守志一脸的满足。。
“孙哥,您受累,您受累!”张全友趁着孙守志不注意,一把把针塞了回来,转身就撤,“孙哥,您再研究研究,小弟去看看地形,先走了!”
“我靠!”
转眼功夫,张全友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熊孩子,肯定是跟流风学坏了!”孙守志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一个月前,涿州。
“诸位,汉人花花世界,不知道有没有迷花了在座各位的眼睛?”睿亲王多尔衮似笑非笑的看着帐篷里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