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只知道我们郑家的根在大明!”郑福森的脾气和年轻时候的郑一官一样的倔。
“混账东西!我还是用得着你来教训?”郑一官腾的站了起来,指着郑福森的鼻子,骂到,“毛都没长全的东西,就敢忤逆你爹,礼义廉耻你是怎么学的?从明天起,就给劳资滚去南直隶,在国子监待满三年再回来!快滚!”
郑一官动了真火,伸手就要抽郑福森的大耳刮子,郑芝豹连忙拉开郑福森,“福森,怎么跟你爹讲话呢!”
“还有你,跟福森一起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郑一官指着郑芝虎,气呼呼的说到。
“大哥!”
赤嵌城(后世台南市)。
“亲爱的,我们跟西班牙人联系上了没有?”巴斯滕刚从外面回来,脱下外套后,把普兰手中的书拿了下来,并顺势揽住浑圆双肩,吻了下普兰娇嫩的脖颈。
“痒!”普兰缩了缩脖子,嗔笑着想挣脱开。
巴斯滕加大了力气,恶作剧般用唇上的短须扎了扎普兰脖子上的嫩肉。
“讨厌!”普兰的气息有点微乱。
“别动!我们已经跟波提罗联(西班牙鸡笼殖民统帅)系上了,西班牙人已经接受了·····,唔!”普兰说不下去了,因为一张滚烫大嘴已经封住了自己的嘴唇。
京师。
五月底,朱由检接到了明军在朱仙镇被李自成打败的消息。
旋即在陈新甲的举荐下,启用明朝最后一个猛将:孙传庭。
七月底,陈新甲因把朝廷跟皇太极和谈之事泄露被下狱。
琼州府崖州。
“呵呵,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看来郑一官也想趁机咬我们一口!”徐铮已经接到魅港传回来的情报,“啧啧啧,还被人家忽悠成盟主!”
“公子,咱们琼州府这次危险了!”释雪花愁眉苦脸的坐在徐铮旁边的椅子上。
“呵呵呵,怕什么!不就是全世界都跟咱们为敌吗!”徐铮把情报放在桌子上,背着手,在房间里慢慢的走着,“雪花,有时候看似危局、绝境,但是不一定就是没有希望!”
“不错,这次对于琼州府而言,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因为我们四面楚歌,举世皆敌,孤立无援!”
“其实这样也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有时候压力反而是一种动力!自从我们在琼州府立足并发展至今,虽然取得了较为显著的进步,但是距离实现我们的目标,还远远不够。只有经历几次大规模战争的洗礼和锤炼,我们的事业才会固如磐石,我们的发展才会稳步前进。须知发展的道路绝不会、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同时也要做好其他人的思想工作。用一句不恰当的话来说:就把这当做我们的立国之战吧,唯有浴火重生,我们才能重振大明,复兴华夏!”徐铮很少在别人面前说大道理,但是今天却破例说了很多。
要知道释雪花现在是琼州府一把手,如果这个领头人的思想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么对于琼州下一步以及未来的发展,必将带来严重影响。
“重振大明,复兴华夏!”释雪花默默的念叨着,“可是先生,咱们是否振兴了大明,就可以复兴华夏?”
“哈哈,没看出来啊,你最近思想上竟然有这么多困惑!我所言大明,既是大明也非大明,你可明白?”徐铮故意点拨到。
释雪花再次成功的被徐铮绕晕了。
看着一脸不解的释雪花,徐铮微微一笑,道:“我所指的大明分为两者:一是朱家之大明;一是华夏子孙之大明,二者既有区别,又有关联。”
“我明白了!先生的重振大明指的是重振华夏子孙的大明,而非朱家大明!”释雪花如同拨云见月,瞬间想通了徐铮曾经所说过的很多话。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徐铮打的主意就是类似于后世的“借壳上市”!
“学生今日才知道先生志向,实在惭愧!”
“得了,现在可不是你谦虚的时候!去准备开会吧,我要开战!”徐铮看上去,已经胸有成竹。
听到“开战”这两字,释雪花的身体顿时一颤。
“徐香,我现在任命你为琼州府东海舰队总指挥官,全权负责对郑家武装船队战斗的所有事项!我的要求是:摧毁郑一官的舰队但不得占领鸡笼,明白吗?简单说就是击垮郑一官的武装力量,但是鸡笼仍由郑家掌管!此战役我命名为鸡笼战役,十天后开始!”
“另外,在战斗过程中,如果荷兰人、西班牙人或者其他外部势力参与进来,一律击毁!”
“是!”徐香兴奋的满脸通红,激动地站了起来。
徐铮的认可再加上终于可以报仇,无论是谁,都会难以自己的!
“谢谢你成全,老弟!”徐香冷静了下,说到。
“我当初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更何况你的能力,足以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