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火哥你跟兄弟想到一块儿去了,要不然咱们弄点药,把她给办了!”
“我看成,她好像是一个人住在那鬼房子里,咱们夜里来,她一准跑不掉。”
这几个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欺负妇女顺便给自己找场子的细节,完全无视了被架在中间的伤员。
断腿那家伙愣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大叫,“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在琢磨玩女人的事!”
“哦对对……”
“你刚才是咋了,我瞧着也没人碰你。”
“要不然就说那房子邪性?”
“我觉得今晚还是别来了,我怕。”
“怕个卵子!回头我把村口那条黑狗给宰了,晚上往她墙上泼!”
“就说你没文化,黑狗血只能破破障眼法,真有什么在脏东西得用公鸡血。”
“妈的!就你事儿多,我记得你有个侄儿在山上当道士,把他叫来给驱驱魔。”
火哥一愣,“也对,把你那个侄儿叫来,就说有场小型的法事,我给他钱!”
一伙人敲定了夜探小李庄的细节,哪里知道他们说的话全都被汤玉影听在耳朵里。
“玉影啊,我也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坏,说好的五百五十万不涨了,这又给你坑了几百万下去……”李长文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汤玉影摆摆手,无所谓的说,“小事,欠条给你了吧。”
李长文连忙点头,“给了给了,我这就给撕掉!”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摊开看了一眼,作势就要撕。
“等一下!”
汤玉影眼前一亮,她指了指借条上的两个手印,“这一个签名和手印是你的,另一个是谁?”
“是那个火哥的,他们没找到我那个败家儿子,就找到我,逼我写了借条,我也不知道他为啥也要按手印。”李长文无语的摸摸脑门。
“把他的手印撕下来给我,我有用。”
“哈哈,玉影丫头你开啥玩笑,一个手印你能有啥用,还能贴到别的合同上去?”
李长文笑得非常假,不过他还是照做了,撕下有手印的那一角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汤玉影知道他为什么走到这么急,临走前还很做作,因为他怕汤玉影提起九百万的事,五百万和九百万对他来说是一样的,反正都还不起。
不过欠李天逸一家总比欠高利贷要好,李天逸才不会拆人家房子,或者往人家窗户玻璃上撇大粪。
总之李长文心头这块大石头是放下来了,他和媳妇已经决定当一辈子老赖,混混日子混到死算完。
九百万?想都别想!两口子连顿像样的肉都吃不上,还个屁的钱!
汤玉影拿了火哥的手印回到屋里,在桌子上扣了个玻璃罩当做简易的小型阵盘,桌子方方正正画满符文,玻璃罩呈半球状,正合了天圆地方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