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没有一个修真者离开了这座城。
景教发展的势头无可阻挡,即使国家开始出手干涉,但是教徒的数量太庞大了,周边城池村镇的普通人也开始相信光明神的教义。
教众从一座城的十万,发展到二十万,三十万,等国家发现危机扩大要认真处理此事,已经迟了。
光明神教的教徒不会允许神教被毁灭,教皇俨然成了国中之国的王。
北俱芦洲的惊变越闹越大,可消息一直没能传到瓦妮莎一行人的耳中,因为她们总是走得比消息传播的要快一些。
直到他们出了北俱芦洲的地界,到达一个边界的小村庄,发现此地有疫情出现,就逗留了几天给村民治病。
就是这几天,从北俱芦洲腹地来了一伙流匪,经过村庄却没有打劫,而是直直的跑过去,看行迹很是仓惶,似乎后面有官兵追赶。
瓦妮莎注意到了这一不同寻常的情况,就悄悄跟在这伙流匪后面听到了教皇坐拥三城,改革旧法,以新的法律约束城中居民,也就是光明神教的信徒。
这已经是反叛了,可他偏偏没有越过真正的底线,还是以教皇自居,原本城里的官员还是各司其职,该怎么与国家上层官员接触就怎么接触。
弄得该国皇帝想派出军队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甚至巴不得教皇哪一天称帝,他就好派兵来攻打这个国中之国了。
还是那个原因,教徒的数量实在太庞大了。
这群流匪相当聪明,他们的老大发觉情势不对,教皇为了树立自己的威望,还是着手清剿附近占据山头的土匪,已经有好几个土匪窝被一把火烧了。
他们没办法只能选择逃,那群该死的教徒受到煽动洗脑都悍不畏死。
流匪老大一边骑马赶路一边叫骂,“他奶奶的!原先那群狗官剿匪无数次,老子从来没逃过!现在倒好,被人从他娘的老家撵出来了!草!”
“头儿你别发火了,怒也没用,景教势大,等他们玩火自焚我们再回去不就是了。”
“哼哼,他们是在玩火,但最后被烧死的肯定不是景教。”
“头儿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叛国?”
“景教的教义比佛门还会洗脑,换个形式就是老子早年干过的老鼠会把子会,就是他娘的一个字!忽悠!狗皇帝现在已经不敢乱动了,迟早会被景教活活拖死。”
“头儿懂得真多,看不出来以前还干过老鼠会。”
“切,那玩意儿没出息还麻烦,不如打劫来的痛快。我干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对付景教不能姑息,就算法不责众也必须要责众,正大光明的铲除景教,谁拦着就抓谁,谁反抗就杀谁!”
“这样一来,狗皇帝的皇位恐怕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