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将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内,犬齿难耐地摸索细嫩的皮肉,肉棒不断地被纳入穴内,又拔出,带出一串腥味的水珠,没完全褪下的内裤都湿了不少,可他依旧觉得不够。
于是他站了起来,施若涵因为凌空的不安全感,双脚一下子紧紧夹住他的腰肢,臀部随着重力下降,把性器吃得更深,子宫都被插得变形堆迭。
“您的蜜穴都是水,紧紧地缠住我的肉棒,好像很淫荡的样子。”他一边走一边操,甚至会停一小会,略微弯下腰,然后快速密集地狠插数下,把这个软穴一下子干到喷水,让施若涵只能痉挛,像是什么挂件一样任由他使用。
“我喜欢您吃鸡巴的淫荡小穴……”君耀似乎要把刚刚的矜持全部破碎,不断地吐出淫言浪语,“想要每天,每时每刻都干您,让子宫里一直都有我的精液。”
“……想让您只知道和我做爱。”他慢慢地带着这个肉棒套子走到了紧闭的门口,就走了这么几步路,精壮的大腿上已经淫水横流。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控精环已经在失效的边缘,每时每刻射精的欲望都在冲刷着被卡住的精道,以至于现在这条细小的通道已经充满了浓黏的精液,随着奸淫的节奏不断流出,像是一个漏了的水管。
男人把施若涵压在厚重的木门上,只用硬挺的肉棒作为支撑,让她的全身重量都压在小穴上,子宫口几乎都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再插几下就会被攻破。
好像前不久和墨笙才用这个姿势做过……
墨笙那会好像更像是泄愤,变着法地要让她高潮,不把小穴干坏就不会停。
君耀的话……哪怕现在丧失了大部分理智,他也注意着节奏和章法,虽然同样是连绵不断地高潮了,但有大有小,她甚至还有力气想这么屑的东西。
“……好快……又高、……哈啊,小穴要坏了……呜,好深……”
她又被插喷了,淫水就这么溅在精心保养了数十年的门扉上。
“[喜欢]……[喜欢您]……”君耀低沉优美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肉体拍打的水声形成了背景音乐,而他炽热的告白则是有力的主旋律,“[想一直]……一直,[想一直草您],[好舒服]。[想一直都这么舒服]。”
在狂乱中,君耀竟然对自己下了言灵。
这仿佛是一种堆迭,肉体极致的欢愉和痛楚对身体的破坏让大脑失去了思考功能,而言灵的力量又让他继续沉沦,两者相互作用的结果就是——施若涵快被操死了。
因为控精环,他不会一下子大量射精,本该疼痛到昏厥的限制也被她抹去,这样结果就是哪怕这根凶器已经把她的蜜穴插得快要磨破,第一次性爱都没有结束。
她只是被按着操,膀胱隔着肚皮,被变着角度操进来的肉棒狠狠地顶到木门上,让她几乎失禁,或许已经有几滴漏出来了呢,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她也没法完全判断。
“停一下,啊……!要被、呜……救命、被插得已经……啊啊……!”
短短的一句话内她就高潮了两次,哪怕君耀控制了大高潮和小高潮的轮替,但也禁不住这么高频率,不是在高潮,就是即将高潮。
先暂且不论她会不会脱水,就光说视野,已经黑了一大片,看东西都有一层膜一样的幕布遮挡,几乎在失神的边缘。
可如此的极乐哪怕是毒药,施若涵依旧觉得甜美,快感能带给她窒息一般的狂潮,更别提还处在半醉酒的状态,痛觉十分迟钝,身体哪个地方都变得柔软多汁,被这么操着就好像是被碰到了灵魂中的什么内核,有种完全暴露脆弱的隐秘快感。
“哒、……哒、……”——远处有靴子的脚步声。
她的潜意识分析出来这声音大概是君奕,正在操她的这个男人的哥哥。
还没试过两个一起……
让狂欢更加盛大吧——
于是,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仿佛并不知道有个今天刚见面的男人要经过这扇房门,继续享受着被兽欲完全支配的性爱。
“唔、要被操死了,呜啊,救命……高潮……啊嘿,”君耀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上半身,乳肉被夹在双臂之间,她的指甲在门上无力地乱抓,“救救我……”
她在求救。
就像是安康鱼那个会分泌光素的腺体,勾引着不自知的猎物。
性事的味道就像是刚下过雨的盛夏,能让任何闻到的人都产生微妙的悸动。
君奕虽然不往部队的方面发展,但他也是军校出身,五感比寻常兽人更加敏锐,在接近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按父亲的意思——和救世主滚到了一起,现在正干得激烈。男人和女人的对话都被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盖得并不清晰。
但是现在,他听到了,是弟弟在强迫她,因为女性正虚弱地求救。
何等败坏家风的做法。
他在门前停顿几秒,君耀最开始怕仆人打扰施若涵休息,将门设下了高权限的门锁,君奕要替换他的权限解除禁制还得过几个操作。
——在这期间,他也听到了君耀如何将污秽不堪的语句灌进女性的耳朵,告诉她自己要怎么把她干到崩溃。甚至不顾女性的请求,遗忘曾经侍奉课程上的底层逻辑“以女性的快乐为第一位”,为她脆弱的甬道添上无法承受的、灭顶的快感。
愤怒在心中静静地燃烧着,他一把将木门打开。
比视觉更快的是浓烈到呛人的荷尔蒙,几乎是瞬间就摧毁了他的嗅觉,心脏也为此停跳了一拍;然后是触觉——
被操得临近失神的女性因为失去了门的支撑,倒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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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兄弟丼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