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瞳眉间还紧紧蹙着,下巴颏儿轻轻地点在他骨骼清晰的肩窝。
驰斯樾的手仍握在她的腰间,神情餍足地揉弄着那块软肉,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圈儿摩挲。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脸侧是他短硬略刺的发茬,软下来的性器还湿热的贴着她的小腹,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动,两人这样的状态,美好的像是一对相恋已久的亲密恋人。
上课的铃声早已打过,虽然有些留恋他的怀抱,但她还是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
两条腿还有些发软,腿心黏腻的液体正湿哒哒的往下流。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厚重的白浊混着透亮的水液蛇行向下淌着,滑过的地方再接触到略冷的空气,霎时间浮起了些细小的凸起。
驰斯樾扯过身下的外套给她擦,黑色布料上没一会儿便沾满了淫靡的痕迹。
殳瞳局促不安地看着他仔仔细细的动作,两条细白的腿微微蹭着想要合拢。
驰斯樾扬眉,伸手抵住她的动作,把外套递到她面前,语气戏谑,“水真多,衣服都被你喷湿了”
殳瞳被他说的脸红心跳,勾起腿弯上的裙子往上提。
等全都整理好了,就乖巧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驰斯樾用外套上剩余不多的干净布料擦了擦手上的液体,扭开隔间的门板就往外走。
不大的空间里都是精液和逼水混合的腥膻,必须得敞开门好好散散味儿。
殳瞳怀里抱着他宽大略潮的外套,小步跟了出去,犹豫半天,终于开口和他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那个,外套,外套弄脏了,我洗干净就还给你……”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尤其是说到衣服弄脏的时候,垂着眸,耳尖红红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揉揉她小巧可爱的耳珠。
驰斯樾懒散地倚靠着墙,指尖夹了只刚点燃的烟,就那样凝着眸瞧了她半晌,再开口,嗓音还带着些情欲未消的暗哑,“行,过几天找你拿”
殳瞳抿着唇,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他说过几天来找她拿,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之后她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不会是像这几次一样偶然的相遇。他来找她,也无关乎身体上的索取,甚至还可以正常的说上那么几句话。
想到这儿,心里忽然咕嘟咕嘟冒出来些小小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