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瞻说:“不一样的,跟他在一起,你会觉得做什么都有意思,哪怕只是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待在一起,心里也是欢喜的。”
“他笑的时候你也会开心,他哭的时候你会跟着难受,见不着他,就惦记着,见着了,就不想分开。”
“若他待你也是一般心情,那就更妙了,你的所有欢欣都会是双倍的,再没有比两情相悦,更好的事了……”
傅瞻醉后又哭又笑闹了一夜,第二日又是沉肃端凝,值得信赖的傅小将军。
那些话温束听过就忘,却在遇见夏琛之后又想了起来。
起初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夏琛,他是喜欢跟夏琛相处的,他喜欢看他笑,但也愿意看他被自己欺负得泪盈于睫。
夏琛一口一个挚友,恨不得将友谊天长地久做成一个牌匾挂在他们卧室门口。
当有一日,他趴在夏琛颈间,唇齿流连细腻的肌肤,犬齿下的血管里流淌着的甜美血液,诱惑力却不如夏琛微微抿起的唇瓣时,温束僵住了。
他不会对自己的朋友有欲.望。
他动心了。
他没有贸然行动,相处这么久,他对夏琛足够了解,这人看似心软好说话,却将自己一颗心藏得严严实实。
细数曾经的交流,凡是涉及爱情,夏琛的态度皆是悲观中又抱有期待。
他不明白,在夏家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夏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爱情观,但这并不妨碍温束就此制定对策。
幸而历经十多年,他已经被夏琛纳入了自己的小圈子,虽然是个朋友的身份,但对待夏琛,潜移默化好过激情表白,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能把人哄到手。
“你看我作甚,我问你怎么想的。”夏琛见温束盯着他发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忘尘怎么想。”温束很快回答,好像刚才的出神根本不存在。
同时心里暗暗叹息,看得到吃不到,着实折磨人。前世他博览群书,避火图也是看过一些的,里面许多有趣致的知识,还未曾实施过。
夏琛可不知道,身边这人看他这一会儿,脑海里的车已经飙得看不清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