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对手的心理素质也很出众,他们只是惊讶了零点几秒就将注意力从毛驴转移到辛泽剑身上,不过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这些人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几拳几脚过后全都被踢出了游戏。
所有敌对玩家都挂了,毛驴定格足有十秒钟,然后一语不发的朝前走。
“喂,喂,等等我!”辛泽剑追上来,但毛驴还是一语不发,或者说根本不理身边的人。
“生气了?”辛泽剑试探性的问,“我知道装猪吃老虎是我的不对,但我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进游戏房间啊,你没必要这种反应吧?”
“蚀银者战队向来都是四个小队一齐出动,几个月下来,他们一共杀了我好几十次。”毛驴转过身来,两只驴眼都冒出了火光,“我生个毛气?捡到你这头牲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走,帮我复仇去!”
“汗!”
两个小时后已经没有人敢接近这对组合了,甚至就连进入这个房间的玩家都少了数倍。
“我玩够了,”辛泽剑说,“下次试试一万开局的吧。”
“本以为自己就够牲口了,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牲口。”毛驴坐在房檐上,“下次赚钱…不,下次虐人前请务必叫上我!”
“ok,”辛泽剑鼓捣着系统菜单,“怎么退出啊?”
“我怎么知道?玩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主动退出,平时都是死着出去的!”
费了半天劲毛驴才摸索出退出游戏的方法,两个人相继回到之前的大厅。
“我的猎人代号叫三眼驴,有机会我们现实中合作。”
“呃…我不记得自己的猎人代号了…”
“你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吧?放心好了,我自知和你的差距不小,不会介意的。”毛驴挥了挥***随后下线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
凌晨时分。
腰酸腿疼的耿伟刚刚结束了云寒露对他长达数小时的折磨…不,应该说是特训,正在返回学校。
每次回学校耿伟都习惯于穿过一条小巷,今天也不例外。这里根本没有路灯这种东西,甚至连照明都只能奢望于被巷子两边的高楼切成条形的月光,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能令任何一个胆量正常的人望而却步。
但漆黑的场景无法对天将造成影响,他们的眼睛能看穿一切黑暗,再加上远超常人的身手,耿伟自然没有畏惧这条巷子的理由,他都是保持平时的步行速度从中通过的。
与平日有所不同的是,耿伟的脚步停下了。
“谁在那?出来吧。”
前方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东西回应他。
“我都听到垃圾桶的响动了,可别告诉我你是只老鼠。”
前方突然传来物体落地的闷响,耿伟不动声色的调整着身体重心,可过了许久都没等到一点的反应。
“不要让我说单口相声行不行?”耿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提高着警惕向前方走去。
很快耿伟就接近了声响的来源,出现在眼中的是出人意料的场景。
一个披着白大褂的少女正保持着倒栽葱的姿势。她的腹部搭着垃圾箱边缘,下半身还在垃圾箱里面,头却已经坠到地面。
她应该是刚刚从垃圾箱中摔下来。
“呜。”满眼泪水的少女正捂着头,显然是被摔疼了。
“这是几个意思?”耿伟的大脑有点不够用了。
“嗯?”少女歪着头,用好奇加询问的目光看着耿伟。
“我才是最想摆出这种表情的人!你是谁?”
“嗯??”少女的头歪向左侧。
“在这里做什么?”
“嗯???”少女的头歪向右侧。
“…”
“嗯?”
辛泽剑刚摘下猎人眼镜就听到手机在响。
“谁这么有爱心,大晚上三点给我打电话?”
他先看了眼四周,窗户开着,王文志不知道哪去了,估计又去北欧海盗赚钱去了吧?这个守财奴…
“哪只?”辛泽剑接通了手机。
“你没看来电显示吗?我是耿伟!”
“你是伟哥吃多了,还是被云姐折磨的精神失常了?大晚上三点给我打电话?”
“我这不有急事吗?什么也别说了,赶紧来趟我宿舍吧!”
“呵?颇有领导风范啊?还让我亲自过去。”辛泽剑随口抱怨了两句,推门走出寝室。
走到耿伟寝室门口门就开了,耿伟一把将辛泽剑拉了进去。
公寓每天晚上十一点断电,耿伟有一台充电型的台灯,所以屋里明亮的很。
“干毛啊?这么神秘?”
“你自己看。”耿伟指着里面,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少女正坐在床边,歪着脑袋嗯了一声。
“我靠,”辛泽剑凑到耿伟耳边小声说,“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我做不出三人play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三你个头啊!她我在大街上捡的!”
“诶?捡的?”辛泽剑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孩,长得挺标志,身材也很有料,就是脸和衣服都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白大褂下面…好像什么也没穿。
“你干嘛不报警啊?”
“这要是一般人我早就报警了,可她好像不是一般人…”
“是富二代或***?”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耿伟都被辛泽剑整的没脾气了,“她好像不是人类。”
“那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认识她。”
“除了你,我就认识罗溪江雨涵那帮人,我还能指望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