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歌，你别吓唬我！”瑶池圣女瞪大了美眸，就连身子都僵硬了。
此时，她连小祖都不叫了，可见她惊讶到了什么程度。
“或许死了，也或许没有，谁知道呢。”天歌没明说，但也透露出了相当惊人的信息，他觉得瑶池圣女多半心里有数。
或许你说无始，这并没有什么，但若是你说无始小祖，多半是能引起感应的。
现阶段，不死天皇还在荧惑上涅槃，天歌猜测，这个时间段的无始应该很轻松才对。
至于他为什么不杀了那个本土的同阶高手，多半有帝尊的因素。
毕竟，无始在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帝尊的存在，只是并未惊动他而已。
要不然，凭借那一个对手，根本奈何不了无始。
“无始小祖真的还活着吗？”瑶池圣女之前有种心悸之感，那一瞬间，似乎有无上存在的目光透过一片未知之地，穿过时空，划破空间，正望向这里。
“好好修行吧，等你成为女帝，我送你去一个有意思的世界。”天歌喝了一口酒，随意说道。
瑶池圣女闻言，给了他一个白眼，“小祖一旦成帝，将镇压万道，在你的年代里，无人能证道，难道你想让我几万年后再证道？”
“再说了，证道就是那么简单吗？说不定我这一生能达到准帝就不错了。”
“世人无知，谁规定成道后，别人就不能证道了！常规就是用来打破的，当一个人的实力足够强时，带着一群人证道都可以。”
天歌对此事嗤之以鼻，只要崩了万道，破开天地限制，其他实力够了的人自然可以证道。
当然，若是当世大帝将自己的道镇压、封锁，别人也可以证道。
帝尊、不死天皇、狠人、无始，都有这个实力，若是他们想，自然能向以后的叶凡一样，让其他人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