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七姐姐的什么事了?吓得衡王连忙回去了。”苏韵瑶特别纳闷。
这事她要是不知道,估计得郁闷死。
白楚恒还特意卖了个关子,转脸看向陆远逸,问“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陆远逸有些嫌弃的说“只是你不愿意让我告诉她罢了。”
白楚恒这人时而正经时而不羁,好像在他身体里有两个不一样的灵魂。
“究竟是什么事啊?”苏墨瑶有些着急的问。
“你们七姐姐一出手哪里有不出事的时候?”白楚恒的话里满是讥讽“她失了孩子,又挨了衡王府的板子,心里头气不顺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就想了个法子,让手下人写信到府尹大人那儿告衡王的那个新宠,只是她手下的人也是衡王的手下,那封信没等到府尹大人的手上呢,就转而被送去了衡王妃那儿。”
“为何要告衡王的新宠呢?”苏墨瑶又问。
“因为你们七姐姐认为是衡王妃买通了那女子暗害自己,又搬不动衡王妃,所以想着能除掉一个是一个。”
苏韵瑶冷笑了一声“她这会儿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不知情的人以为她是爱子情深,舍不得孩子就这么没了,实际上呢?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该失宠,所有与她争宠的挡在她面前的都要除掉罢了。”
苏墨瑶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只是这件事怕是真惹怒了衡王妃吧?”
“那可不是?”白楚恒笑了笑“我之所以知道这事,就是路过衡王府时亲眼见着你们七姐姐被按在门外毒打板子,给的理由是她偷了衡王妃的东西,我稍稍一打听就有人全盘托出了。”
实际上是白楚恒藏在衡王府的密探告诉他出了这样的事,衡王府勃然大怒,下令要杀一杀苏惠瑶的心性,让她没了脸面尊严以后消停些,所以才将她按在门外打板子,密探让白楚恒在大门外头假装路过守株待兔,绝对能看见。
也真是让白楚恒看见了,他还看的津津有味,转而就听说了在不远处的一条街上,衡王拦住了苏韵瑶和苏墨瑶。
而另一边,回到衡王府的衡王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先是狠骂了衡王府一顿,说她借竿向上爬,过分了些,现在是夺嫡的重要时候,哪里能出一丁点差头?真是眼看着要成大业不知怎么张狂好了。
衡王妃过后也后悔,因为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皇上那么疼衡王,太子又被贬了下来,那皇上的位置唯一的人选不就是衡王了吗?作为未来的皇后娘娘,她现在想做什么还得看人脸色不成?
所以一气之下,她就将苏惠瑶赶到了大门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训斥完衡王妃,衡王沉着脸去了苏惠瑶的屋里。
一见着他来了,苏惠瑶瞬间落下两行清泪,张嘴就是撒娇诉苦,说他不在时自己受了多少多少委屈,那个样子和曹千怜以前求苏耀的样子一模一样。
但她忘了的是,衡王并非苏耀,她也并非曹千怜。
“你这个贱妇!”衡王一巴掌甩下去,直接打的苏惠瑶的脸颊破了皮,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着。
“殿下,你…你为何打我?”苏惠瑶满眼不相信的看着衡王,似乎忘记了脸上的疼。
“你还有脸说!”衡王指着她,大骂着连唾沫都喷到了她的脸上“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好不容易把禹王弄下了台,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这是要害死我是不是!”
“我…我又没做什么…”苏惠瑶也觉得自己委屈。
“你还说你没做什么,那信要是递给了府尹你可知道后果多严重?那么多人盯着我,王府里只要出一点芝麻大的事都容易让父皇不待见我,你还敢说你什么也没做!怕是那时候许多大臣让书说什么我御内不严,后院出这样的事都管不了,以后难当大任,真要是走到了那步你当你还能活着?我非剁了你!”
苏惠瑶是头一次看见衡王这样,吓得她下巴都在颤抖,一时间说不清楚了话,磕磕巴巴道“那孩子…那孩子可是你的骨肉,你为何放纵那贼妇杀了我的孩子?你以前…以前是很宠我的,为何现在连我的院子都一步也不踏足了?”
“你还有脸提这茬?”衡王都要被她气笑来“本王今儿就同你说清楚了,那孩子我不在乎,等我做了皇上,有几千美人前仆后继的为我生孩子,你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