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思不知道纸老虎是贬义词，覃菲菲在一旁听的清楚，她本身就是语文老师，听到这话，急忙给许思思解释。
三个人开着免提聊了好久，这才挂断了电话。
这边打完，许牧又给凤舞打了一个电话。自己不在的时候，小书屋的安全还得找凤舞照看，自己才比较放心。
说起来，现在的许牧虽然厉害，但是没有自己的势力，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这种事人手不足的毛病就出现了。
天庭虽然可以帮忙照看自己的家庭，但是总不能凭借自己跟白老头的交情，总让天庭成员出白工，公器私用啊。
这时间长了，自己在白老头那边欠的人情多了，回头白老头给自己派个活什么的，自己可就找不到词推托了。
原本是打算退隐江湖，聊聊天，喝喝茶，看路边上来来往往的漂亮妹子，过点悠闲点的日子，没想到，这日子反而越过越紧张了。
许牧自己算算，除了暗中算计许思思妈妈的一伙人以外，自己在中海也得罪了很多人了。
没办法，自己就是这个性格，即便不是因为李芸儿得罪王博，因为覃菲菲得罪黑虎会以外，还有可能因为赵芸儿得罪王博，因为林菲菲得罪黑虎会呢。
这种黑恶势力，只要存在，自己就会有遇到的一天，早晚都会得罪的。
看来自己是时候组建一个团队，然后让人感觉自己惹不起了。
那个时候，就不是自己得罪他人，而是他人会掂量一下，是不是在无形之中得罪了自己。
给凤舞的电话尚为打通，许牧已经想了这么多事，然后有想法得罪自己的势力了。
“许牧，这么勤快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求我？”
虽然双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凤舞对于许牧的个性却是非常的了解了。
这个人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打任何的电话的。
许牧呵呵笑了两声，丝毫没有尴尬的觉悟，而是贫嘴道：“美女，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有钱人，我在夏威夷有套三千英尺的海景别墅，阿尔卑斯山脉有个私人停机场，英国有栋皇室古堡，瑞士银行里的存款我自己都数不清……”
“我这样的有钱人，给你打电话，请你帮忙，那是你的荣幸！”
凤舞瞥了瞥嘴：“收起你那一套吧，直接跟我说，具体什么事吧！”
许牧道：“那啥，我这不是，今晚有事，回不来书屋么，现在觊觎我财产的人那么多，书屋太不安全了，你帮个忙，给照看一下呗！”
凤舞不屑道：“得了吧，我看你是有了新欢，又不想放弃旧爱，这才让我帮忙的吧！”
许牧听凤舞话里有话，急忙问道：“你跟踪我？”
凤舞道：“跟踪你的另有其人，只不过被天庭发现了，然后我得到了点消息而已！”
许牧心头一惊，他的反跟踪技术在国际上只说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没想到回到华夏，有人跟踪自己，自己却没有发现。
华夏藏龙卧虎，果然能人无数啊。
只是这人跟踪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那个带走致命王蜂的人？
许牧想了想，感觉又不像，于是开口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