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悔亡,见恶人,无咎。
天阴,有雨。
昨日暴雨过后,天空并未破晴,而是阴雨绵绵,愁绪不断。
天空为谁而愁?
许牧站在夜总会的招牌前面,仰头沉思。
读过那么多的古籍,许牧对于赛斯八那的含义非常清楚。
初唐时分,东瀛有武士漂洋过海而来,送给中原武林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赛斯八那。
中原人不解其意,东瀛武士遂解释,大笑,双方武斗,瀛不敌,乃提出单对单,中原出一人,虬髯满面,持板斧,连斩七十二人,屠尽来人。
这段历史正史不见记载,但是许牧却是在家中爷爷传下来的古籍当中读过,据说此役过后,消息传回东瀛,东瀛人恼羞成怒,以卑劣的手段暗杀了虬髯客的家人。
虬髯客冲天一怒,跨海杀入东瀛,屠尽了东瀛武士所在的部落。
“想不到,当年虬髯客前辈最终还是有所疏漏啊,几条小鱼小虾竟然活到了现在,既然如此,虬髯前辈,就让我继续你未完成的事业吧!”
许牧低语了一声,猛然吐气扬声,身形高高纵起,一脚踢向了那块足足有四米高的牌匾。
啪!
下一刻,牌匾碎裂,纷飞的碎屑宛如庆祝的烟花,飞舞的到处都是。
这一脚,许牧不但使用了扛鼎诀,更是灌注了内力,直接将整个牌匾震的粉碎。
欺辱华夏人,死!
碎屑尚在飞舞,许牧一脚已经踢开了夜总会的大门。
“什么人?”
几个执勤的保安冲过来,但是被许牧一脚一个,全都踢飞了出去。
一丝冰雨顺着敞开的大门冲进了屋内,现场所有人都停滞了下来。
风雨如晦,木屑飘零,许牧如同战神一般站在门口,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陈三更站起身,脸色阴沉道:“倪帮主,刚一上门就打破了主人的门面,做过了吧!”
“主人?”
许牧一声冷笑,“一群岛国人跑到华夏的大地上谈论什么主人,你们是嫌几十年前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么?”
陈默咬牙道:“那姓刁的什么都告诉你了?”
许牧摇头,“我不知道谁是姓刁的,但是敢把赛斯八那四个字明晃晃的挂在大门口上,你是真以为虬髯客的风骨没有流传下来么?”
“一群漏网之鱼不说躲藏起来苟且偷生,反而来我华夏大地四处招摇,今天我倪飞要替虬髯客老前辈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话音落下,许牧一记震脚,猛然落下,随即,以许牧的落脚点为起点,一道裂缝蜿蜒向前,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最终没入到大楼的承重墙内。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