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殿副掌门皱了皱眉，这与他们一开始商量的不一样。
凤凰乃瑞兽，血脉又纯正，破壳便可听懂人言，在此之前十大仙门与凤凰商议，看谁头顶有妖丹，就用翎羽赠送奖赏。
眼下情况，是凤凰反悔了？
不少修士露出恶意的目光，但他们的恶意半点也没传达在厌天随身上，相反他镇定自若，还有心情用眼神去安抚，紧张得不住在凤凰与自己身上来回巡视的戚无渊。
戚无渊站姿比青松还直，捏得发白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没有被厌天随安抚到，心里正暗戳戳诅咒凤凰掉下来，直接砸进厌天随怀里。
然后凤凰真的掉下来了。
不，是飞下来。
身披烈火的凤凰往扶摇殿方向滑落，接着诡异地来回飞了两圈。
戚无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看着凤凰两圈过后，回头从自己尾巴上拔下一根尾羽，往厌天随脸上砸去。
那砸的姿势，莫名让人感受到火气颇大，暴跳如雷。
坐等看笑话的修士：“……”
这到底是打脸了呢？还是没有打脸？
厌天随淡定接住凤凰尾羽，那凤凰猛地扭头，又给人一种怒火燎原之感，而这次让它愤怒的对象是戚无渊。
戚无渊被吓不知所措，怀疑它要搞死自己。
然而并没有，众目睽睽之下，凤凰憋屈地再次一口扯下自己的尾羽，往戚无渊脸上砸去。
戚无渊茫然地双手捧好拍在脸上的尾羽，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倒是不热。
坐等看笑话的修士：“……”
这绝对是被打脸了吧？！都拍到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