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据自己所致知,东子从小就生活在郑家,和郑勋几乎形影不离,郑勋去国外,郑老爷子也将东子安排在了郑勋身边的。
这样的主仆关系,东子又是怎么想的要背叛郑勋呢?
刚要将手机放回去,突然又响起了下班前林清浅给自己打的电话,乔木的眉头蹙得更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本来要给奶奶去电话的,可是因为临时有事也给耽搁了,乔木提醒自己明早一定要先给奶奶去个电话,起码过节了,给老人问候一下,再打些钱回去才对。
林城的秋意越来越浓,今年的中秋比着往年要冷一些。
一早,林清浅穿着棉质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绒线的开衫从楼上下来。
习惯的走进厨房,先熬上粥,随后打开冰箱,拿出昨晚准备好的几样青菜,手脚麻利的切好装盘,倒上调味料拌了个清爽的蔬菜什锦。
粥一会儿就开锅了,林清浅用勺子搅了搅,往里面添了泡好的铁棍山药和一把百合随后调成小火慢慢煮着。
冰箱再一次打开,林清浅从里面拿出昨晚化了冻的小包子和小花卷,一个个摆进平锅里,四周倒上些油,随着锅里的温度升高,一股面香合着油香冲进鼻孔,林清浅接了一碗水,快速的倒进锅里将锅盖盖上。
玻璃的锅盖上瞬间凝上无数的水珠,林清浅满意的瞅着锅里的水一点点减少,等着最后水分被烘干,包子花卷底部焦黄就开始起锅,一盘香喷喷的水煎包和水煎花卷就大功告成了。
“好香!”从外面晨练回来的季维深走近厨房,看着聚精会神做早饭的小妻子,一步跨进来从后面环住了林清浅的身子。
林清浅没有回头,小脸带着微笑仰起头往后看去,就这样,季维深的一个吻落到了林清浅唇上。
“别闹!”林清浅躲了躲却被季维深将身子扳过来,吻得更加热切。
今天厨师们都放了假,季维深这时算准厨房就林清浅自己才肆无忌惮的。
“别闹了!我的包子要糊了!”林清浅好不容易推开这个难缠的男人,一边嚷嚷一边回身。
“老婆,简单弄点就好。”季维深看着忙活起来的林清浅心疼的想帮忙,可是貌似有点儿插不上手。
一向无所不能的三少爷,进了厨房还真有点无用武之地,看着小家伙走来走去,忙碌却不慌张的样子,季维深靠在一边心里暗道。
这就叫互补!自己主外小家伙主内,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无外乎就是这样幸福的生活了。
今天是中秋节,季维深季寒远都没有上班,爷俩吃过饭难得清闲的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摆上棋盘下起了围棋。
阿光带着保镖已经去了李官村接李长河和李奶奶,林清浅顾不上看那爷俩下棋,在厨房和小张还有两个没有回家的佣人一起准备午饭。
“寒远,季维之那边好像要动贺氏了。”院子里,季维深落下一子后看了眼季寒远。
“贺氏?他还真是不想就这么屈于人下啊!”季寒远冷笑了一下,语气里尽是不屑。
“他那种人一直都带着强烈的优越感,被赶出季家,梁氏……如果我没有猜错,季维之在利用梁氏将他国外的钱引流入境。”季维深看着季寒远落下的棋微微摇摇头。
“梁忠青也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看不出季维之的所图,还以为他能让梁氏起死回生。不是惦记着让你三婶儿多挣点私房钱,我早就给梁氏收购了。”
“三叔,这局我又输了!”季寒远盯着季维深最后落下的棋子,无奈的直起身子认输。
“三叔,三婶的私房钱还没攒够?你别告诉我你挣的钱都自己放着呢!”
“哈哈哈!臭小子,现在也敢揶揄你三叔了!”季维深鲜少的大笑起来,手指点点季寒远语气里透着欣慰。
他看得出来,这个侄子对于林清浅现在是释然了,这让他也彻底放下了一直隐隐揣度不安的心。
两个人正说着,伍德电话打了进来,季维深指指棋盘示意季寒远收子再来,自己则接起电话。
“阿深,我刚刚接到了梅姨的电话,她已经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