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您要对本……对奴婢做什么?”拓跋莲心惊恐地看向萧轶,萧轶淡淡地道:“帮你学会怎么听话,怎么伺候男人而已。”
萧轶这头说完话,那头便有侍卫将拓跋莲心控制住了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易年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了两粒花椒粒儿大小的药丸扔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你……狗奴才你给本宫吃了什么?”拓跋莲心愤怒地吼道,易年笑眯眯地道:“不着急,公主一会儿就知道了。”
“来人,把公主带走交给荣娘。”
“是,公公。”
易年躬身对着拓跋莲心那张怒火中烧的脸低声道:“我们王爷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公主这回要记这教训呀!
你说你何苦呢?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东海来……原本我们王爷是打算跟你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瞧瞧这事儿让你弄得……”
“对了,有个秘密告诉你,我们王爷做梦都想北戎打进来,北戎不打进京城,我们王爷怎么好挥师北上去救驾呢?”
易年的话让拓跋莲心的心掉进了冰窟窿……怎么会这样?
“你……你就不怕本宫把萧轶的狼子野心说出去?”拓跋莲心做最后的挣扎,易年还是笑眯眯的,“公主随便说,将来公主回了京城去跟皇帝陛下说也可以。
只是北戎公主嘴里的话几个人能相信呢?”
拓跋莲心的心一片冰凉。
这时,易年从袖兜里又掏出一样东西来,是一朵珠花,这珠花并不是很好看,但拓跋莲心在看到珠花之时瞬间崩溃,这珠花是她亲手做的。
“你……你们把我娘怎么了?”她颤抖着唇,恐惧将她紧紧地笼罩起来。
“你娘跟你弟弟都好好地呆在北戎呢,但将来如何还得看公主你的表现,公主若是自尽,或者是对王爷的话阳奉阴违……你娘和你弟弟都会被卖入青楼中去做那迎送的生意。
公主若是乖乖听话,王爷不介意帮你弟弟做上北戎王位。”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弟弟却是同母同父的弟弟,她最为疼爱的弟弟。
拓跋莲心:……
在北戎她的骄纵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哥哥觉得自己能够被他掌控,从而给她们一家一个活路。
所以,哥哥说需要人南下跟北戎皇族和亲,她自告奋勇地来了,哥哥说必要的时候让她不惜代价游走于大梁高官与皇族之间,她也答应了。
她以为牺牲她一个人,能给母亲和弟弟迎来一个完全又安稳的生活,不曾想,她的这番作为却让娘和弟弟跌入了另外一个魔掌,更可怕的魔掌。
“王爷。”傍晚,易年前来复命。
萧轶放下手上的文书,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吧。”
“公主十分配合,并没有哭闹。”
“那就让荣娘尽心教导她,三个月后孤王要看成果!”
“是,王爷!”易年应下。
“跟着她的人挑好了么?”
易年:“回王爷的话,八个宫女,六个太监都已经挑好了,个个都是对王爷忠心耿耿的,并且武功高强。”
“三个月后送她回京,以晋王妃的身份打理王府,暗地里……将她送给双陆,跟他说这是本王的诚意。”双陆,皇帝身边大太监双桂的干儿子,掌管着浣衣局杂役房以及冷宫,这个人虽然是太监,但是十分好色,在宫里霍霍了不少宫女。
甚至,连冷宫的妃嫔也没放过。
他从未翻车一个是被欺负的宫女不敢吭声,另外一个便是被欺负的宫妃听话的就有饱饭吃,不听话的便会被他勒死扔枯井中去。
冷宫中的妃子自尽那是家常便饭,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萧轶之所以能知道双陆这么多龌龊的事儿,得益于他的不受宠,因为他不受宠,所以尚未出宫开府的时候皇宫哪个偏僻的地方他没去过?
双桂的秘密还是他亲自撞破的。
“是!王爷!”易年心说,又是晋王妃,又是北戎公主,这种平日里高高在上,晚上却要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一个太监……啧啧,便是自己这把老骨头想想都觉得兴奋,跟别说双陆这种原本就十分好这一口的人。
用双陆的话说,他这种无根的人,连儿子都没有考虑那么多干啥?
自然是日子怎么爽怎么来。
易年走后,孔助就急匆匆地进来了,他奉上了一封文书:“王爷,皇上派了个监军来……”
萧轶把文书拆开看了看,便对孔助道:“请他进来。”
孔助看了看萧轶,欲言又止。
萧轶道:“有话就说!”
孔助:“陈公公一来就问北戎公主拓跋莲心的下落。”
“让他来问本王。”萧轶的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是!”
皇帝这个时候才派监军来……呵呵,也不嫌弃晚。
很快,孔助就带了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太监进来,太监先跟萧轶请安,然后抬头瞧见萧轶的模样就惊了:“王爷这是……这是受伤了?”
萧轶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是啊,本王轻敌,以为倭匪如海匪一般,便跟陆大人请战,谁知倭匪竟然那般凶悍。
本王有罪,正想着给父皇上请罪折子!”
陈公公连忙两步走到萧轶身边:“王爷若是不嫌弃可否让老奴给王爷把把脉,老奴懂些岐黄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