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姝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举啊!”说到“不举”两个字时,段呈禹颇为无奈,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那方面的能力也象征着男人的自尊。
“那你当初又何苦大费周折地娶我啊?”
“我承认,是我有私心,也想要试试看能否…重振雄风?可一年过去了,我们也都尽力了不是吗?你先回去吧!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马红姝前脚刚走,魏青山后脚就到。
“想要和你叙叙旧,可真不容易呐!”段呈禹快步迎上前,笑呵呵地说。
“你耍了手段!”来人开门见山地说,“你要处理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扯上我的人?”
“那还不是因为魏先生你眼光毒辣啊?一般的女人,可入不了她的法眼。再说了,是你那位主动靠过来的。”
利用虞瑾的确是临时起意的决定,然而,被摸那一下的确有些始料未及。
“我没点头同意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来!”他的口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魏啊,我但凡有其他的办法,都不至于冒死在老虎身上拔毛啊!”顿了顿,他又说:“云拓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呐!我和他无冤无仇,又岂会加害于他?再说了,我有多欣赏他,你知道的。”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总之,我的人,你别动!”言毕,他大踏步地离开。
回房前,魏青山又绕到大厅,找前台要了棉签和医用酒精。
进屋后,发现虞瑾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蹲在边上,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只受伤的手腕,她条件反射式地想要抽回。
“别动!得消消毒,免得发炎了。”
“我可没有那么娇贵。”她坐起身,嗔了一句。
“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他的语气有些戏谑。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肩膀还有她的牙印呢!
“你…不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有生你的气,来西双版纳之前的约定依然有效。不过,你不能主动地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这是底线,你懂吗?”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段先生很危险吗?”
“算不算坏人不清楚,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你不会是担心我和他……”
“不会!”话音未落,就被突兀地打断。
“谁不会?”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
“他不会!”
“……”
“他看不上你!”
“……”
“他喜欢男人。”
“难怪昨晚,他没什么…”魏青山一个冷眼扫过来,虞瑾乖乖地闭了嘴。未出口的“反应”两个字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所以,他是同志骗婚!那他老婆可真可怜。”小小的脑袋飞速地转了一圈,她就恍然大悟般地得出了结论。
“走吧!”他拉她的手。
“去哪儿?”她赖着不起身。
“陪我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