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泓稍稍抬起头,便看到女子身体一晃一晃,不必看也能想像出帐内发生着何事。
到了此刻,他也不好再耽搁。
在触碰到手镯时,他顿了一下。
涎水顺着女子的嘴角落下,沾染在金色手镯上,甚至有些从嘴角流到了下巴,淫荡靡颓到了极致,越靠近她,鼻尖的莲香便愈浓。
取下手镯,他匆忙道:“臣告退。”
不等偃弈说话,便匆忙退出。
合上门尚有缝隙时,帷帐内男子愉悦大笑,女子压抑已久的低泣又传出。
似在勾人。
门彻底阖上。
赢泓晃了晃头,大步离去。
…
夕阳西下,王宫被晕染得浓墨重彩。
赢泓出宫后,回首瞧着巍峨的王宫,揉着发痒的耳朵,
等候的随身侍卫风鸣瞧见他的身影,迎上来。
“爷,陛下可有说什么?”
风鸣疑惑的目光落在赢泓的袖下。
赢泓淡淡看着王宫,道:“还能说什么,我去运送粮草,捉拿盗贼之事,交予囚吾。”
“囚太尉唯陛下马首是瞻,一只狗做的尽职尽责,真真儿令人佩服。”风鸣讥讽说,又忧虑道,“可,爷,陛下将此事交予囚吾,可是有所察觉?”
“察觉到又何如,待找到证据再说。”赢泓眉眼清俊修长,姿态狂傲。
便是找到证据,又能奈他何?
“那圣旨呢?”风鸣问。
爷手中并未拿着圣旨,没有圣旨如何调兵遣将,调出粮草?
隐在宽袍大袖下的右手捏紧湿漉漉的手镯,赢泓呼吸乱了几分,道:“是信物,不是圣旨。”
风鸣好奇:“是何信物?”
赢泓甩袖低斥:“今日怎这许多话,回府!”
言毕,走到马车旁,马车夫取出凳几。
被斥责的风鸣不明所以,不敢多言,瞧着赢泓坐上马车,跟着坐在车外,马车缓缓行驶。
他疑惑的看向车内。
他好奇问:“爷,可有听到铃铛声?”
半晌,车内传出低斥。
“多事,驾车。”
风鸣弱弱道:“是。”
再不敢多问。
车内,赢泓端坐,手镯湿漉漉的,静躺在他掌中。
脑中不由又想起在宫中之事。
陛下虽然四肢发达,性格暴戾,却也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事,在行房事时召见大臣。
最初,他并未往这方面想,以为只是召人推拿。
走近后,那帷幔遮挡的并不严实。
他隐约瞧见女子柔若无骨,套着金色铃铛的手死死抓住丝裘,像是承受不住,丰满的臀肉发红,被撞击的晃动,还有水声,才赶忙低下头。
那时,他下身已隐隐抬头。
还有她将手镯咬着交给他时,他极快的扫了一眼。
鸦青的乌发散落,遮住她的身子,丝丝缕缕因着香汗沾在她的身上,散发着隐约的莲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