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下一刻将她手臂和身体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他强行的让她面对着自己。
“娇娇,这些事我一直不敢对你坦白,可我有我的苦衷,我……”
“闭嘴,你闭嘴!我不要听你这些鬼话。”白娇娇对萧书景怒吼着,“你跟我外婆一样是个骗子,什么诅咒,什么命运,什么大凶之年要小心,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谎话连篇的骗子,你们根本都不想要我!”
“你走,你放开我,你走!我知道我自己死皮白赖的和你在一起,你根本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和我在一起都不过是碍于我不要脸的缠着你。”
“我真是不要脸!我不该和你关系接近,你是保镖!你只是我丈夫云寒的保镖!可我却做了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我出轨不道德的和你在一起,一切都不该开始,一切都不该开始……”
当萧书景听着白娇娇自责又愤怒的朝着他歇斯底里吼着,他一颗心鲜血淋漓。
他早就知道她内心的矛盾,她不断在内心谴责她自己不该接近他。
但是,她没有出轨,她从来都没有,因为她爱上的就是她的丈夫云寒,他就是云寒。
此刻,他张嘴想告诉她这一切,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也无法说。
他身体的事情还没有让她接受,要是他在说一句他就是云寒,她白娇娇的丈夫,她没有出轨,她爱对了人。
她一定比现在还要崩溃,她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有口难言,他说不得,端木雅这边也不让他说。
他不说话只能紧紧地抱着白娇娇,任由在怒吼她,任由他束缚了她,她还在抗拒着他在自己的怀里不断的挣扎扭动。
“我真是厚脸皮,我真不要脸!”白娇娇在萧书景的怀里不断自责自己,“我已经是云寒的女人了,我已经是他的妻子,就算他残疾毁容不能人道,我也从不曾嫌弃过他,他没有为难我,还给我送花,送礼物,送项链,想一想他对我真的很好。”
“我该守着自己的心,不该对你抱有幻想,不该让身为云寒保镖的你接近我,大家都说的对,我该公事公办的把我们之间的距离区分开,保镖就是保镖,永远不要太靠近,不要丢了心,最后只能自食其果。”
“萧书景,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过腻了对吧,所以你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的离开你,放你自由,让你好好做你的保镖,这样你不会对不起你的主人云寒,也不用再敷衍我。”
萧书景听着白娇娇的话,他没有说话,他在听,听她在痛苦的时候说出他根本无法得知的内心想法。
原来她以为他腻了和她在一起,才会说出将死的话去逼分离。
他怎么可能会腻,他恨不得每秒每刻都和她在一起,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之中,如此,他们两人在也不会分开分毫,他们将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他怎么舍得离开她,他舍不得,也不愿意。
没有开口解释,他只是听着她说,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云寒的好。
可她不知道,忍受着身体伤口撕裂痛苦的他亲自去医院,在她床头花瓶放下她最爱的铃兰花。
他亲自画了图稿,让世界上最好的珠宝师为她精心定制铃兰项链,还有她手腕上佩戴的铃兰手链,而她至今都没有发现项链上早就刻了他和她的名字。
她喜欢的,他都送给她,只不过用了他自己另外云寒身份的送给她。
他喜欢她,他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全部给她。
“萧书景,够了……”白娇娇伤心欲绝的开口,“你不用让我知难而退,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和你一起,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