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她声音带着慌乱的哽咽出声。
萧书景听着白娇娇的腔调,他心痛不已。
“娇娇……”
这刻,白娇娇已经无法忍受的翻过身的主动抱住萧书景,她的手用力抱住他说:“你告诉我,你刚刚对我说你那些话只是说着玩的。”
萧书景感受着白娇娇抱着自己用力的手臂,还有她发颤无法掩盖的恐慌惧意的声音。
他与她近在咫尺距离,他能够看清楚她一双大眼睛凝满水意的看着他充满渴望。
她想让他说一句,那些他说自己要死的话都是玩笑话。
可是,有谁会拿自己的死亡去开玩笑。
他心痛的无法呼吸,非常疼惜白娇娇,可他很清楚现在不是他心软的时候,他必须要让她清楚知道自己的一切,不能欺骗她,让她的感情白白付出最后只能得到无尽痛苦。
此时,他终于能够体会到端木雅为什么极力的反对他和白娇娇在一起,还有端木雅对他说的那些话,最后痛苦的还是只能娇娇。
“闷葫芦,你说话,你说话……”白娇娇见萧书景不说话,她的心脏被钝刀绞着的疼,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他哽咽的说:“你不要不说话,你对我说刚刚只是说着玩的,是你随口说说故意气我的,闷葫芦……”
萧书景痛的他想疯掉,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轻轻地将吻落在白娇娇的唇角。
说不出话,没有办法说,他的心沉沦在她的面前太快,快到他始料不及,快到他连坦白都这么快告诉她。
他已经开始害怕去告诉白娇娇关于自己真实的身份,他宁愿用保镖的身份和她相处相爱,也不想对她说自己是云寒。
因为换身份让她签下契约的婚姻,也足够让她非常动怒。
他的第一次坦白就让她如此苦痛,第二次坦白她如何承受得了。
“你说话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白娇娇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咫尺距离的萧书景,明明他们之间距离如此的近,近的只有一纸距离却忽然让她感到他们彼此之间远隔天下。
“我的心不能再承受失去,我不想你和我妈妈一样死在我面前。闷葫芦,你说话,你说你都是随口说说,你会好好的,你的身体很健康……”
这么多年,她对死亡一直都恐惧,不论何时只要谈及死亡她永远想到的都是母亲李舒雅的死。
当年妈妈就死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眼前,她亲眼看着母亲离开人世,之后她是没人要的可怜人。
萧书景痛苦不堪,白娇娇哭,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会好受,他比她更加难过。
他亲吻着她的双眼,绞痛的心脏鲜血淋漓。
白娇娇感受着眼睛上属于萧书景微凉的唇吻,她向来喜欢他的碰触。
但是此刻她别过头不愿意他碰自己。
“我要你说话,你说话!”她发颤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几乎要崩溃的她说:“我要你对我说刚刚那些都是随便说的,你很健康,你不会死。”
为什么她的命就这么苦,她最爱的妈妈死在她面前,现在她爱的男人也要死。
开什么玩笑!
这什么东西!
假的,都是假的,萧书景骗她!
萧书景知道自己再不说话,白娇娇会疯掉。
而他从接触她以来就知道她最大的恐惧就是想到她母亲李舒雅的死,所以他说到自己会死的时候,她才会崩溃。
李舒雅的死是白娇娇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恐惧,同样也是端木雅无法迈过的坎。
但是他何尝想死,他不想,可命运总是如此爱捉弄人。
他终声音颤抖的开口对她说:“娇娇,前天晚上你看到我黑发变白痛苦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因为我身上背负着来自父亲的诅咒……”